这么,这么直接的么。
“春宵苦短,劳烦殿下替臣宽衣。”
谢纶缓声道,松开她的腰,施施然张开双臂,等着她来。
景阳心头浮现一丝不可置信,他竟然要她伺候他?不过很,她就反应过来,是,她嫁的不是唯命是从的无权驸马,而是手握实权的陇西谢国公。
他完全没必要捧着她。
强压下心头的落差,景阳深吸一口气,屈辱又窘迫的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从小养尊处优的公主哪会伺候人?
褪下外袍,到腰带时,她就遇到难题,怎么解都解不开,弄得她急脾气都出来了,生拉硬拽了两下。
谢纶看着她这焦躁模样,不由失笑,这小公主表面瞧着乖乖的,还是挺有脾气的。
“来,臣教你。”
谢纶握住她的手,像是个耐心的老师,一点点的教着她如何解腰带。
景阳脸颊滚烫,她才不想学这个呢!
而且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弯着身子教她,嘴唇时不时蹭过她的耳根,惹得她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解下腰带,或许是嫌她动作慢,谢纶三下五除二将其他衣衫脱下,最后只剩条亵裤。
看着男人精壮结实的上身,景阳顿时吸了口凉气,捂住了脸,“你、你无礼,你穿上……”
谢纶笑了,觉得这小公主怪有意思的。
他到这个年纪,好不容易娶了个妻子回来,绝非是当菩萨供的。
行伍之人也没那么多绉绉的讲究,他上前一步,直接就将景阳打横抱了起来,在她惊诧的目光,很是坦荡的解释,“殿下,穿上衣裳,那就行不成周公之礼了。”
景阳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这些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果然,长得再英俊斯,也是个粗鄙的陇西莽夫!
大红幔帐被扯下,落下一大半。
谢纶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双又娇又怯的水眸,喉咙上下滚了滚,他俯身吻住那樱桃般诱人的唇瓣。
“唔……”
景阳整个人都僵住,睁大了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旋即,男人的手掌蒙住她的眼睛,“专心点。”
衣料竜竜窣窣的摩擦,凌乱被踢落在地。
身下之人莹白如玉,娇嫩的很,他放在她腰上的手都没怎么用力,就印出些红痕来。
可怜,却又勾人。
正是壮年,成日练武,浑身是使不完的力气,一碰到这娇滴滴的温香软玉,便如火苗沾上枯草,顿成燎原之势。
想耐心些,听到那小猫儿似绵软的哭啼,又忍不住发狠。
……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