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邵老师说的果然不错,你肯定不见棺材不掉泪。”白肖薇撇嘴说道,仿似早就料到秦远不会承认一般。
秦远眨巴两下眼睛,继续信口开河,道:“这跟邵老师什么关系?难道他也打那地方的主意?只要他一句话,当学生的二话不说。”
白肖薇愈发的嘲讽,道:“你真以为那沐清雨是好意?呵呵,什么域主的命令,完全只是个幌子。域主下了命令不错,但是,她执行不执行那又要另说,最关键的是,你被人耍了还不知道。”
秦远再次一愣,那日他与沐清雨几人商谈这件事的时候,非常隐秘,甚至避开了城主府,全程都在一处隐秘之地商量,可是这白肖薇是怎么知道的?
从她的话里面,秦远可以清晰的得知,她对那日几人商量的事情全部知晓。
白肖薇看出秦远的疑惑,也不隐瞒,说道:“那黑鸦有一次去探查邵老师,他的修为不错,修炼的功法也是隐秘路子,但怎么可能瞒得过邵老师,他当时故意不喊破,将计就计,既迷惑了他,使其误认为邵老师只是一介凡人,又在他身上留下了点东西,所以他们的一言一行,全部都在邵老师掌握之中。”
丫丫个呸的!
秦远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这些大人物的手下被踢来踢去。
白肖薇看着秦远的样子,愈发嘲讽,道:“你真以为沐清雨会将自己哥哥的安危交给你这个滑头和那个叫穆远帆的纨绔子弟手中?呵呵,是你傻还是她傻?她只不过是想将你们推到前面,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好一个人暗中行事,至于你们的生死,那只不过是次要之事。”
秦远手心开始冒汗,他是真没有想到这一层面。
白肖薇的分析不错,他跟沐清雨一向不对付,一个可劲的想要对方低头,一个昂着脖子打死都不认输,这种关系之下,怎么可能将自己最重要的事情,交待给秦远呢?
“忘了告诉你,那穆远帆的家中数次向浩然宗提亲,想要让穆远帆迎娶沐清雨,而沐清雨一直不答应,穆家曾经有一段时间异常恼火,在沐清雨出任黄城城主之前,没少给她制造麻烦,这次她忽然召穆远帆前来,你说她是走投无路还是包藏祸心?”
白肖薇又给秦远下了一剂猛药,秦远再也不怀疑,沐清雨这是要借此机会,将那穆远帆直接弄死!
倘若她想弄死穆远帆,那与他随行的自己呢?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秦远脊背上不由开始冒冷汗了,这真特么防不胜防啊,一不小心,又差点着了那女人的道,不过好在白肖薇前来提醒,不然的话那后果真就危险了。
忽然,秦远猛地抬头,看着白肖薇,说道:“沐清雨想要利用我掩人耳目,可白科长又为何告诉我这些呢?恐怕也不仅仅是好心那么简单吧?”
说着这些,秦远又看向陆小观,道:“管哥,你跟白科长和邵老师走的最近,你说说呢?”
“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中午饭就不一起吃了,不用等我。”秦远吃完饭后说道。
夏诗雨替秦远整理着少许褶皱的衣领,拍拍他的胸口,带着甜蜜的笑容,温柔道:“嗯,那我等你吃晚饭,不要回来太晚。”
“好。”
两人经过昨夜的疯狂,举止也变得更亲密起来,秦远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这才走出去,他先是吩咐大山和玫瑰,将那几个还关在山洞里的叶家人放掉,而后才出门而去。
直到秦远出了大门,夏诗雨才将目光收回,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香手托腮,心道:“这就是幸福吗?热恋的感觉果然是美妙的。”
秦远出了家门,快速在山中奔行,直往程翼潇家中行去。
在路上他又接连接到了几个电话,陆小观,满天羽还有程翼潇等人,无非就是在询问那被从供奉职位长撸下来的事情,秦远一一搪塞过去。
把他从供奉的位子上拿下来,也是那天他与夏诗雨等人商量的内容之一,为的也是掩人耳目,尽量不与官方产生关系。
域主肯定也会派人去那大妖出世之地,若是秦远还担着供奉这个名头,一旦遇到,说不得就要矮人一头,甚至有可能还会被强行拉壮丁,那就会更加危险。
秦远心知肚明,可他身边的亲朋好友却不那么明白,一个个东问西问,让秦远颇有些烦不胜烦。
而最让秦远意外的是,那三奇门的掌柜海先生也打来了电话,一阵关心之后,告知秦远:“无论您在不在供奉的位子上,我们三奇门永远欢迎您,买卖交易还是按照原先的优惠折扣,您要是闲来无事,也可以来小店喝茶,小老儿亲自招待。”
这家伙倒是会做生意。
秦远笑了笑,不过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至少人家没有落井下石,生意伙伴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仁至义尽。
刚行出去没几步,陆小观又打来了电话,说要跟他见面,有要事商量。
秦远本来想去程翼潇家,让他帮着打造一把兵刃,听到陆小观一脸严肃,只能在中途约了个地点,等他会和。
没多久,一辆酒红色的兰博基尼停咆哮着震天轰鸣,停到了他身前,剪刀门升起,露出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手腕金链子能当手铐用的小黑胖子,他咧嘴朝秦远一笑,白惨惨的门牙倒是整齐。
秦远眨巴两下眼睛,差点没认出这个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暴发户的家伙,这不是陆小观又是谁?
坐在他副驾驶上的,则是一位白衣白裤,出尘清丽的女子,长发飘飘,不施粉黛,却依然国色天香的美女,也是熟人,正是秦远的另外一位顶头上司——白肖薇。
“呦,管哥,去哪里卖的肾?价钱不错啊,连兰博基尼都买起了。”秦远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