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三人却是一脸的懵逼,从两人的对话之中得出,秦远的敌人好像不止岳镇涛一个,还有另外三个,其中包括了黄家二少。
这又是特么怎么回事儿?
周啸虎瞥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聊着,我先走了,华大校园后山上死了一人两妖,都是辟谷境高手,目前的嫌疑人锁定在那雌雄双盗身上,我要去办案。”
他说完便走出房门,隐约间几人听到一声叹息,“这雌雄双盗啊,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先是光屁股游街,又莫名其妙背了这口黑锅,跟黄城市犯冲啊……”
“我日!”陆小观眼都瞪直了。
满天羽竖起大拇指:“算你牛逼!”
夏诗雨抱着秦远的胳膊,那是又心疼又骄傲。
苍了个天,他竟然干死了三位辟谷境高手?这特么是人还是牲口啊?
距离他们不足千米远的地方,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正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英俊帅气的长发男人,他的脑袋上包满了纱布,双腿打着石膏,一条胳膊也被石膏紧紧束缚着。
“我了去啊,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啊,杀人没胆承认,竟然把黑锅扣在咱们头上,还有没有点羞耻之心!难道不知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吗?”
林凛然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好好的在住着院,一向对他爱答不理的糖糖也终于好好伺候他一回,正舒服着呢,可好日子没几天,又是一则惊闻传来。
他老老实实躺在医院里,竟然又一次上了通缉令,通缉他的原因差点让他吐血,杀人越货,杀的还是本地地头蛇黄家的二公子!
这么一个无妄之灾就狠狠的砸在了他头上,砸的他十分没脾气,赶紧出院跑路。
糖糖推着他上了一个马路牙子,也不顾及他的伤势,就这么咯噔推了上去,颠簸到林凛然伤处,他一阵“嗷嗷”惨叫。
他不由想起那个可恶的光头大汉,竟然敢抓着他的腿跟吹风车一般抡动摔砸,还好他骨头硬,不然非要七窍流血而亡不可。
他现在后悔出门前没有好好查查黄历,这是什么灾星流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大姐,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多亏啊,一定不能轻易罢休,必须找出凶手来,也要找到那个光头大汉,还咱们一个清白!”林凛然忍痛说道。
糖糖那天使般的美丽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凶手是谁我暂时不知道,但是劫你的那个人我倒是有些眉目,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找他聊聊。”
“真的?”林凛然说道。
糖糖笑道:“你不是说你从那老道士手里劫了一根奇怪的木杖吗?那根木杖现身了!
听到满天羽的话,夏诗雨终于安心,秦远还好好的,只是住进了医院而已。
对她来说,住进医院那就是一种非常好的结局了,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修者也是人,超人都有落难的时候,更遑论是人了。
即便做好了准备,可到了医院,等了半个小时看见秦远被从手术里推出来,脸色苍白,浑身裹满纱布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泪水婆娑。
她轻轻抱住秦远,将侧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不是好好的吗?”秦远咧嘴笑道,顺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夏诗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哭哭笑笑,那泪眼朦胧的样子,倒是给她又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妩媚。
陆小观本想着过来嘘寒问暖一番,但看到这两人在无情的撒狗粮,不由想到自己受伤之时那孤苦伶仃的感觉,忍不住撇嘴道:“要不我们出去,让你们两人先亲热会儿?老二啊,哥哥好言相劝一句,凡事量力而行,受伤其间要懂得节制!”
都是大学生,也都是成年人,夏诗雨哪里会听不懂他言辞之中的猥琐,红着脸从秦远身上站起来,狠狠瞪了陆小观一眼,道:“活该单身!”
陆小观:“……”
秦远笑得直抽抽,难怪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夏诗雨平日里看着文文静静,端庄淑女到了极点,可没想到骨子里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刚才正想说这句话呢,可晚了半秒就被夏诗雨给抢先了。
满天羽也在憋笑,然后又郑重其事的拍着陆小观的肩膀,道:“兄弟啊,在修行方面,咱们是比不过秦哥,但在感情方面咱们不能差太远啊,像你这种却全方位落后的人,实在太有挫败感了。”
陆小观瞪着眼睛道:“你凭什么说道爷全方位落败?”
“就凭你那猥琐气质!哪个女人能看上你,除非是恨嫁恨到了大义凛然,不顾一切!”满天羽毫不留情。
陆小观气的“哇哇”大叫,这家伙谁啊,一副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模样,“咱们很熟吗,信不信道爷把你揍成猪……,我日,炼气境啊,不错哦,啥时候道爷请你吃猪头肉,我们学校门口有一家老字号,祖上是干御厨的,猪头肉做的那叫一个香,保准让你把舌头也咽下去。”
满天羽收起炼气境的威压,翻起白眼,他一直以为自己就够不要脸的了,这家伙还要更不要脸,转折那么生硬,御厨的后代在你们学校门口开个小破店买猪头肉,那混得够惨的!
这货的逻辑也是够混乱!
“秦哥,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满天羽不跟陆小观扯淡,转头看向秦远,问道:“我听嫂子说你跟那岳镇涛去决斗去了,可怎么岳镇涛跑到雁归楼定了一大桌酒席,你却这么久才回来?”
他又怕自己的话伤到秦远自尊,赶紧补充道:“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能在辟谷境高手手下活着回来,没有几个炼气境修者能做到。”
而且在他看来秦远的确足以自傲。
哪知秦远却是撇嘴,道:“就那岳镇涛?他要是敢跟老子一对一,我打不出他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