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指了指头顶上的一个电子眼说道。
他们先动手不错,而且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大山的脸上。
至于大山半根毫毛都没有伤到,而他们的人却倒在地上起不了,只能说老鼠找猫咪pk,活该如此!
果然,秦远这话说出来之后,那个还站着的年轻人屁都放不出一个。
莫平飞倒是笑了起来,道:“敢问兄弟高姓大名,今天偶遇,甚觉投缘,日后必然还有见面的机会,到时候一定会好好照顾兄弟。”
“呦呵,这是威胁吗?”
秦远翻着白眼,才不会吃他这一套,“有心进入贪狼卫的人,就这点胸襟?强抢演武厅不说,动手打人不说,还想要日后报复?啧啧,要不要我去跟虎哥说说,看看你的人品到时候能不能胜任贪狼卫的位置?”
莫平飞像是吃了一粒老鼠屎还吐不出来般的恶心加憋屈。
他是看出来了,这个面生的小子那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他眯缝起眼睛,道:“小兄弟,做人要懂分寸,知进退,今日所赐,我莫某铭记在心,他日定当报还。”
看得出来这莫平飞不是善茬,有恃无恐,哪怕事关他的名声,他也无所谓,依旧放言威胁。
“慢走不送!”
秦远咣当一声将铁门闭上,差点没把那个站在前面的年轻人的鼻子撞塌了。
“莫爷,您瞅瞅,他这是什么态度啊,太嚣张了,一点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啊。”那个年轻人将还倒在地上的同伴扶起,很是不忿的说道。
莫平飞冷笑一声,道:“少年得志,目中无人,不奇怪。”
“难道咱们就这么算了吗?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往哪里放?必须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那年轻人又说道。
“奏似,莫爷,恁可喂额坐住啊!”断了手臂错位下巴的高个年轻人也含糊不清的说道。
莫平飞刚想答应,但旋即一想,唯恐秦远也如他一般有着不一般的后台,还是小心为好。
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很快知晓了秦远的来历。
主要是大山和玫瑰两个山魈化形的大妖实在太扎眼了,一打听便打听到了秦远的头上。
片刻功夫,他差不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挂掉电话,道:“果然有点能耐,就是他,害的廖爷身死。”
“他,他就是秦远?”没受伤的那个年轻人有些慌乱。
秦远的名声最近可是非常之劲,尤其是他们背靠叶家这一系的人,更是如雷贯耳。
“哼,传言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尽信,若不是借了周啸虎的力,就凭他怎么可能扳倒廖爷。日后找机会再收拾他,我们先去办正事,找于兴凡把那块‘地炉’拿下”,莫平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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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就在这时秦远大山以及玫瑰训练的演武厅中,响起了剧烈敲门声,应该说那不是敲门,而是踹门,门外有人在跟大门有仇般的狂踹。
“什么人?”
秦远刚刚想要炼化最后一枚地灵丹,被这个声音忽然打断,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起身将门打开。
演武厅中的建筑材质都是特种钢材,包括大门的门栓也是厚重的特种钢板,在外面想要凭借蛮力将大门打开,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
秦远打开门后,就看到外面站了三个人,两个牛仔裤t恤衫年轻人和一位黑色短袖唐装中年人。
那两个年轻人面带怒意,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不高兴之事,而那位中年人则是生态倨傲,下巴高昂,目光冷冷的从秦远身上掠过,而后很不以为然的挪到了一边。
“你们找谁?”秦远问道。
一个个头稍高的年轻人接话,气冲冲道:“找你。”
“我?”秦远看了他一眼,道:“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收拾东西,立即滚蛋!”那年轻人语气十分的冲,跟吃了枪药一般。
秦远皱皱眉,刚想说什么,另外一个年轻人跟着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我们莫爷的专用演武厅吗?莫爷不在,让你用两天,莫爷现在回来了,你该把地方让出来了。”
秦远愣了愣,仔细回想了一番,他好像没听说过这里的演武厅也有专属,满天羽等人告诉他,演武厅是为了修者修炼不闹出太大声响,引起凡人注意而修建的,只要里面没有人,谁都可以使用。
既然是谁都可以使用,那这位莫爷为什么说是他专属的呢?
修行界中也不缺恶霸啊。
“莫爷?请问这位莫爷是?”秦远笑笑问道,他不卑不亢,没有因为这两人的态度蛮横而恼怒,当然也没有因为这个什么莫爷的出现而卑躬屈膝。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这几天里,秦远认识了很多修行界中的人,也知道他们很多人背后都有根深错杂的关系网,他不想扯动这些关系网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麻烦总是让人分心分神也浪费时间,但他也不害怕任何麻烦,如果这些麻烦非要蛮横的爬到他头上,他不介意给它们来上一记封眼锤。
“哈哈,小子,新来的吧?连莫爷都不知道?”高个年轻人大笑不止,嘲弄意味明显。
另外一个年轻人也说道:“你洗干净耳朵好好听着,莫爷是咱们这里最高深的炼药师父,二阶,二阶炼药师傅知道吗?下次贪狼卫的选拔中的有力竞选之人,你小子若是识相,乖乖道歉滚蛋,若是不识相,就等着日后有苦果子吃吧?”
秦远听到这些后,笑了起来,问道:“那我要吃什么苦果子呢?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准备。”
“呵呵,小子,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我们莫爷一句话,你小子别想在这尚贤苑待下去。”
“这还是轻的,若是我们莫爷成为十八贪狼卫中的一员,想要办死你,那还不是跟玩一样?”
两个年轻人你一言我一语,极不把秦远放在眼中,十分嚣张。
“吼,放,放屁!”
就在这个时候,大山挤了过来,用晦涩不明的语调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