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男人那双眼眸一直火红火红的,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他的脸也是一样的红,比起刚才还要红。
就在她快要晕过去那一刻,忽然,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了。
安缨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翻了过去,然后,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这样……
她想拒绝,却因为长时间缺氧,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
身体软绵绵趴在床上,没有一丝丝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猛地,一阵剧痛蔓延全身。
眼角那滴绝望的泪,终于滑了下来。
晕过去那一刻,脑袋瓜里除了痛,什么都没有。
很痛,很痛……
……
申屠轻歌用力将火狼推开,揪住自己的衣襟,狠狠退到大床另一边。
他刚才,竟然想要吻她!
而她,差点就彻底沉沦了。
幸好,在他的唇碰到她薄唇的那一刻,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那一瞬间,她从沉迷中清醒过来了。
火狼安静看着她,倒也没有强迫什么。
刚才的失控,连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次,心里很清楚,是自己的问题。
虽然,嘴巴上总是说,她在勾引他。
好神奇的事情,他竟然……因为这丫头而失控。
“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想继续?”
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她。
女孩娇娇弱弱地坐在他的床上,这一幕,会让人忍不住兽性沸腾。
想要继续,就只能让她赶紧离开。
要不然,他都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这女孩的身体他要过,那种让人几乎死掉的美好滋味,始终在脑海里,徘徊不去。一想,身体便绷得更紧了。
其实还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一样了,安缨就忍不住不自在了起来。
给他倒药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他胸膛上倒下去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缨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想要拿毛巾给他擦干。
“这种药酒很难炼制的,就只剩下这么一瓶,市面价格可以拍到一百万。”
躺在床上的战慕白淡淡道,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焦急的神色。
说到一百万这几个字,和吃饭睡觉实在是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话却让安缨差点崩溃了。
一百万一瓶药酒,现在被她一下子倒出来至少五分之一!
二十万啊!妈呀!简直要命!
情急之下,她立即将药瓶放下来,将战慕白的睡袍衣领用力一扯。
双手用上,直接将药酒推开,给他推拿了起来。
“八……八爷,现在,算不算全都用在你的身上了?”这样,不算浪费了是不是?
其实安缨心里很慌,要是让她赔二十万,她可赔不起。
虽然结婚了,但,之前自己还欠着他一份协议,要是违约,得要赔一百万。
现在要是再来二十万,她哪怕去卖身也赚不回来啊!
安缨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要被讨债似的?
“八爷,没有一滴浪费的。”看到药酒被他的胸膛慢慢吸收进去,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战慕白却有点不太好受,她只知道不要浪费,却不知道,药酒也是一种酒,用过量了……会有副作用。
身体有点烫,尤其是胸膛,被她用药酒揉了会,开始有那么点不好受了。
忽然,他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膛上按摩的手,眉心轻蹙:“故意的?”
“什么?”安缨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故意什么?
战慕白慢慢哼了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药酒用多了,竟然会是这种效果。
竟然,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药酒炼出来这么久,从来没试过用到这个份量上,通常,只会用到这里的二十分之一,甚至,三十分之一。
“八、八爷,你怎么了?”安缨看着他渐渐潮红起来的脸,一阵心慌。
他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对劲?
战慕白从床上坐起来,轻轻甩了甩头。
眼前的一切果然有点模糊了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那般,却又比喝醉多几分晕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