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慧走了出来一看孙艳丽和齐栋梁都在客厅里,不由得问道:“孙姐,你老实交代,昨晚你没跟我们一起睡,跟谁睡的?”
孙艳丽一指钟慧说:“小慧,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你俩把床都占了,根本没给我留睡觉的地方,客厅里还死拉拉的冷,我只好去栋梁那屋睡了,不然,这一夜不得把我冷干了啊?”钟慧当然清楚孙艳丽和齐栋梁的关系,当然不是那种男女的关系,不然她就不会这么和孙艳丽开玩笑了,呵呵笑着说:“孙姐,你就说跟栋梁一起睡的不就完了么,还解释啥,我跟你说啊,解释就是掩饰!
”
孙艳丽一笑说:“你爱咋寻思就咋寻思,懒得理你,我得去做饭了,吃完饭咱们早点回去,今天还一堆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齐栋梁说:“艳丽姐,你不用做饭了,挺麻烦的,一会儿咱们下楼去小吃部吃,然后我送你们回去!”
孙艳丽说:“那也行,等一会儿张亚男出来了,赶紧洗漱一下,然后就下楼去吃早餐。”
齐栋梁说:“好的,我回屋去换一下衣服,下楼把车开出来等你们。”说着,便起身回屋去换衣服了。等齐栋梁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孙艳丽说:“栋梁,你不用在楼下等我们,直接去小吃部把早餐点了,我们下楼去了就吃。”
齐栋梁挣了两下没挣开,孙艳丽说:“栋梁,你就别走了,赶紧睡觉吧,一会儿天就亮了。”其实,这大半夜的齐栋梁在被窝里睡得热乎乎的也不愿意走,何况心里也隐隐期待着能与孙艳丽同床的那种感觉,美色当前心里一点想法没有那是自欺欺人,这种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向谁解释,意志本来就
不坚定,被孙艳丽一劝顺势就躺了下来。
孙艳丽一见齐栋梁躺下了心里暗暗高兴,往里靠了一下双手搂住了齐栋梁的一条手臂,头往枕头上依了依,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齐栋梁的胳膊一被孙艳丽拥住,他顿时感觉到一阵的波涛汹涌,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久违的一种令人心灵震撼的感觉,他知道潜伏在身体中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感觉越明显,而
孙艳丽的睡袍内绝对是真空的,让他感觉的如此明显。
孙艳丽倒是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感觉到齐栋梁的身子有些僵硬一动不敢动,不由得会心的一笑,不时的还扭动一下身子磨蹭一下齐栋梁,给他进一步的感受。齐栋梁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身子不敢动,闭着眼睛感觉着,过了不长时间便进入了梦乡,倒不是美色当前他还能坦然入睡,他确实很困,刚才被孙艳丽弄醒了困意还没有消失,在享受着这种令人兴奋的
感觉中悄然入睡。齐栋梁一觉就睡到了早晨6点,醒来一看,孙艳丽还睡得很沉,可能是昨天她没少喝酒的原因,感觉手里握有一团柔软,不由得动了一下,顿时吓了一跳,他已经明白手中握的是什么了,睡梦之中什么时候
把手伸到孙艳丽的睡袍里面都不知道,吓得他一下子缩回了手。见孙艳丽还没有醒,齐栋梁才放下心来,悄悄的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反应的厉害,小解之后还没有多少缓解,便脱下睡袍打开沐浴头冲起澡来,冲完一个热水澡后,身子才完全恢
复过来。齐栋梁出了卫生间并没有回小屋,而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这个时间正好是早间新闻节目,他便看了起来。他看新闻节目主要是从新闻中了解国家大事儿,看看历史的轨迹是否和他的前世一致,经过
这么时间的观察,历史的走向和前世基本没有多大出入,他所改变的只自己身边和人和事儿,另外,他要从新闻播放的大事件中掌握时间的节点,好运作下一步的发展事宜。这时,张亚男从大屋中走了出来,睡了整整一夜虽然酒消了,可她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走路都感觉到脚发软。齐栋梁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张亚男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儿,不由得问道:“亚男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