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把熊抱住的男人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脑袋，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这次不是做梦，我回来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臭男人坏的很。”她扯动嘴角，也不知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

“对，是我坏，是我不好，让你等了这么久。”他无奈叹息，拿起她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你摸一摸，温热的，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上官云曦将手贴在他脸上，咬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忽然一巴掌拍过去，“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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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他反问，“你手不疼么？”

上官云曦：“……”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便吻了上去：“我才不管是做梦还是真的，送到嘴边的男人，有什么事睡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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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点好奇自己不在的这几年，这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风格……突然豪放得让他有点儿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