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缓慢且淡定的语气诉说着,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那股冷傲的霸气,清晰的敲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萧逸轩只觉得她是受刺激过度疯了:“乔夕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说我看不上你。”
她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却把丞相气得半死:“放肆!给本相拿家法来。”
喜儿吓得白了脸,连忙跪倒在地,:“老爷,求您饶了小姐吧,小姐身子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那家法可是万万请不得啊!”
那所谓的家法,其实就是一个装满细长钢针的蒲团,人若是跪上去,膝盖骨便会被里面的钢针刺穿。
那样的伤势,疼痛倒还是其次,若是医治不好,估计双腿就废了,往后都不能再正常走路。
“爹爹息怒,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旁边看戏的乔夕语趁机献殷勤,很快又转头,狠狠地瞪向夕颜,“姐姐,你怎么能对爹爹说这样的话?你可知女人的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我要是你,就找根白绫自己了结,至少不会连累亲人被人嘲笑。”
这位二小姐向来是最会溜须拍马的主,一份大义凛然的说辞扔出来,让乔丞相觉得分外贴心。
“看看你妹妹,乖巧懂事,知书达礼,从来不让本相操心,再看看你自己,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要是有小语一半懂事,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种下场。”
夕颜勾唇:“妹妹有爹爹教导,自然懂事,可我八岁那年便被后面的破旧小院自生自灭,从那之后,爹爹就再未来看我一次,我自小无人教导,自然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她讽刺冷笑,毫不畏惧地抬眸迎视丞相,言辞之犀利,让在场的几人齐齐的愣住。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乔夕颜一直都是低着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废物,忽然听她用这样的口气跟丞相说话,都是让他们有些适应不良。
这真的不是换了一个人?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