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把我进女生寝居的事告诉我师傅。”我回过头,对春仁大妈笑着说。
“不告不告,只要这次你能帮我从何家手中救出我闺女,以后你想进女生寝居就进,我绝不阻拦,更不会说上半句。”春仁大妈赶紧答应了我。
“不行,口说无凭,我要你写下来。”我讪笑着,若是我有了这个通行特赦令,那以后整个法学院都奈何不了我了,这可是他们的寝居管理人员让我进的,不是我要进的。
“行行行,都依你,都依你。”在女儿的生死荣辱面前,春仁大妈不得不向我妥协。
何家谁家?财大气粗,家大业大,在整个法界圣空之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可是能影响整个法界前途与命运的家族,碾死一个普通法士就像碾死一个蚂蚁那么容易。
春仁大妈说完,赶紧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不行,你要用布写,纸容易碎,布结实。”我挑肥捡瘦的,但春仁大妈也唯有乖乖地遵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为了女儿的幸福,自己牺牲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春仁大妈用狼毫在布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几个大字“允许诸葛笑天自由出入女生寝居。”
写完这几个字后,春仁大妈又在下面署上了她的亲笔签名。
我把那块布拾起,用我的仙气在上面吹了一下,上面的墨水“唰”的一下干了。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托于掌间,使了个储物之术把它收了起来,那块布在我手中凭空消失。
“现在可以了吧。”春仁大妈对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好说,好说。”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施法去掉了滞气隔音之法。
“慢走,不送,记得救我女儿哦。”春仁大妈的心情复杂交加,不知道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少年是一个好色之徒还是一个见义勇为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