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氏故意这么说,原本想刺激言悦卿,却见言悦卿眉头连动都不动一下,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更佳憋闷。
小贱人!我看你能忍多久!
阙氏心里暗骂着,表面依然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道:“方才我也说了,嘴长在她们脸上,我就是想管也鞭长莫及不是?更何况
事关你终身幸福,我可不敢托大,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儿那个叫吕庆的,以前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可是家道中落,但是我听杰
哥儿说,他文采不错,假以时日,考中进士也不是不可能,而且看着也是个厚道的人,我看你一副不想另提婚事的样子,莫非
是对那个吕庆印象不错?若是这样倒是更好办了呢,你呀,也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家人。”
这个阙氏!真是恨不得随时往她身上泼更多脏水!
言悦卿怒极反笑道:“三伯母这个自家人用的还真是耐人寻味,您明知道今日的事若是真被人说三道四,那必定还和那位吕公子
有关,如今你又硬让我同他说亲,这不是直接告诉别人,我堂堂威远侯府的二姑娘和外男私会?悦卿斗胆问三伯母,您到底是
希望侯府平平安安的,还是希望咱们侯府受流言蜚语影响?您就是这么对自家人的?”
言悦卿这明晃晃的打脸怒怼让阙氏的脸有些挂不住,看向威远侯,语带质问道:“大哥,你可听到了吧,你的好女儿就是这么对
长辈说话的,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若是外人在她也是这幅样子,可真是贻笑大方了,大哥您难道就不管管吗?”
威远侯此刻的脸色已经沉得如锅碳了,只见他斜睨了阙氏一眼,冷声道:“悦卿年轻气盛,说话有时候比较直倒也也是有的,可
三弟妹你好歹是长辈,应该更知分寸才是,你方才说的话像什么样子?什么叫悦卿瞧上那个吕庆了?这要是传出去,连累的是
整个侯府的名声,你们三房也别想独善其身!还有,我言正的女儿,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破落户?此话以后休提!另外,三弟应
该也回来了,三弟妹还是去侍奉三弟吧,悦卿到底是我女儿,她的事,不劳烦你操心了!”
威远侯以往虽然厌恶阙氏,但到底不浮于表面,可今日阙氏的话确实过分了,在家上她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让威远侯的耐
性也被磨没了,话也就重了。
阙氏便是脸皮再厚,可面对人家这么直白的驱赶,也没有脸再留着了。
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就太没面子了。
于是就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也是我这个没眼色的,我什么身份,哪里能过问长房的事?罢了罢了,我这就走,免得好心
办事还惹人埋怨。”
说罢倒是没有忘福身行礼,接着就甩着帕子走了,至于方才行礼是不是真心,自然也没有人追究了。
阙氏一走,屋里倒是陷入一阵沉默,倒是赵氏先打破沉默。
“母亲,侯爷,先别申请,三弟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有些话也有些到底,今儿的事,确实得早做打算,而且悦卿的婚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