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情?”晋明侯显然一直憋着怒,这时候也不再遮掩,“我自问这些年待你不薄,可你呢?居然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事!我留
着你一条命已经是看在多年的情份上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晋明侯满脸讥讽,“你是说这一切是言悦卿那个丫头的手笔?你觉得她一个生母早已亡故又不受生父重视的人,有这个
本事和人脉能做到这一切?你是把别人都当做傻子么?”
“我没说谎!”晋明侯夫人拉着晋明侯的衣袖,急色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侯爷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宣儿还有小红!侯爷!妾身只
是不服言悦卿如此对宣儿,所以才想了办法去对付她,谁知道这个小贱人深藏不露,居然反咬妾身一口!侯爷,妾身知道自己
错了,您可以罚妾身,但言悦卿这么做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小贱人狡猾呢,您不能被她表相迷惑!不能放过她啊!”
“滚开!”晋明侯狠狠的甩开手,看着晋明侯侯夫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满是厌恶,“你自己蠢笨不堪,还想怂恿我一起犯蠢吗?宣
儿被你宠的毫无主见,自是听你的!小红他们一家的卖身契都在你手里,当然不会反驳你的话!你让这些人给你作证!有谁会
相信?”
晋明侯夫人这几日吃不好睡不下,本就身子虚弱,方才晋明侯那狠狠一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就向后哉去,好巧不巧,后背正
好装载了桌子的棱角处,那刺骨的痛意让她疼得直冒冷汗。
可此刻她也顾不上这些,她疼得呻吟了几声就强撑着身子起来,就要向门口走去,却被晋明侯一把拽住。
“怎么?想去京兆府把这些可笑的话说给京兆府尹听?你是觉得你丢人丢得不够?你是打算把将宣儿和婷儿都拖累进去?”
这话让晋明侯夫人停止了挣扎,她抓住晋明侯的衣襟,颤着声音道:“你要把他们怎么样?张禛!他们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如
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