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的太满。”言悦卿唇角弯弯,故作出一副好心提醒的样子,“我那四妹妹也是难得的美人,宣哥哥你能保证,美人在怀之
时,你不会一时沉醉,说漏了些什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且,我四妹妹也不是个傻的,有时候你可能只是随意说了些什
么,她却是能推敲出来,至于她为何要告诉我?那更要谢谢你了。”
言悦卿说到这里笑容又大了一分,甜了两分,“多亏宣哥哥你在出事之后对我四妹妹不闻不问,让我四妹妹对你彻底死了心,这
才让她肯将一些事情告诉我,以求我在祖母那为她美言几句,好让她尽早离开那清苦的地方呀。”
“简直一派胡言!”张宣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也有些打鼓,莫非他真的无意中说出了什么话让言若兰猜出什么了?
余光瞥了言悦卿一眼,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越发没底。
这点小动作被郑氏看到了,心里也有些不安。
莫非,自己儿子真的有把柄落在了这个小贱人手上?
至于言悦卿,别看表面淡定个,其实心里也是没底。
所谓的把柄根本就是她随意编造的,她不过是在赌。
和张宣也算相处一些时日,她可以看出张宣此人是个极为自私的人,他对自己的利益很是看重,所以她只能让张宣相信或者只
是怀疑如果伤害了他,他也会受到未知的损失。
而正因为这个损失是未知的,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从何处下手,她当时也只想到了言若兰,毕竟她身边和张宣最亲近的也只有言若兰了,而当时她脑海突然响起她现代的一
个好朋友的话,那就是:男人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是最容易哄骗,也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因此她才会说是言若兰告诉她的,这样反而更能让他们相信。
如今天色太暗,她虽不能仔细看清张宣的脸色,但是他方才的语气比之前要没有那么强硬了。
这么看来,她是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