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突然觉得打脸,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炫耀,他用的是纸,而这男人用的是更高级别的法术。
秦琅默不作声,低头,眼观鼻鼻观心,现在是在有求于人,不能太过于耿直,一定要小心说话,得罪了这尊大佛,小七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今天的事,你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卿翊沉稳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的威胁恐吓。
秦琅如同小鸡啄米的点头。
知道知道,你是大腿,你最厉害!
见秦琅识时务,卿翊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过头来。
“嘎吱――”
门开了,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那双狡猾的眼睛看了要卿翊,又看了眼秦琅,心下思忖着,这传信鹤是谁送进来的。
两人身上传出的讯息告诉他,这两人都是凡人无异。
阎王小步快倒,走到了卿翊的面前,搓着手,谄媚的看着卿翊道:“这位仙友,不知道怎么称呼?来到这地府是公事还是私事?”
秦琅心塞,就这样被鄙视了!
他堂堂一个……
好吧,不提也罢!
秦琅站起身,脚底有些虚浮,但是在卿翊面前不甘心服软,咬着牙,站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秦琅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师父才会将自己的宝剑交给他。
“你看不出来?”卿翊挑眉。
长得多像你的大师兄,竟然不知道他是谁?
不过这小子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没用!
至少他知道,他并不是他的师兄。
卿翊收回视线,感受着心底的慌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竟然想起他的染染来了。
可是又觉得可笑,染染在东陵里,怎么可能出来,如果逃出来了,父君怎么可能不派洹酒下来跟他打小报告!
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