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罗玉琪终于明白了。
不是人家绵州阎王自以为是,而是这两个蠢货被嫉妒之心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是要坏事的。
“余磊,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罗玉琪弄明白余磊和王衡的心理,脸色不悦地说道:
“你们应该很清楚,家族把这件事交给我们,其实就是一项很重要的考验。所以,如果这事搞砸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行了!琪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余磊看到罗玉琪紧张兮兮的模样,满不在乎地笑道:
“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就算被我们给整了,只要多赏点给他,我就不信他敢不乖乖听话。”
“就是啊!”王衡也出言附和道:
“那家伙太嚣张,太得意了,必须敲定一下。要不然,我们开采权元石矿的事儿,岂不是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你们……”
罗玉琪指着余磊和王衡,心里那个气呀,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蠢货是想用“打一耳光,赏一颗糖”的驭人之术。
而且说实话,这招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是挺管用的,就连她自己也经常用。
只不过,现在的对象是连川盟都敢屠的绵州阎王,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算了,随便你们吧。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罗玉琪看着余磊和王衡那副好似吃定了绵州阎王的模样,顿时感到这两个傻逼是在花样作死。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可不敢掺和进去,直接找了借口离开。
可以说,她如此的作法,等于是自动终止掉罗家跟王余两家的合作。
不过,她没有因此感到惋惜,反而觉得是一种庆幸。
要知道,堂堂曾家的大小姐,跟她一样被美誉为“西南奇门三美之一”的曾媛媛,正是因为瞧不起绵州阎王,才会沦为服侍人的丫鬟。
所以,她可不想跑到绵州阎王的家里,然后跟曾媛媛作伴。
那可是服侍人的丫鬟啊,太恐怖了!
“哼,看来传闻没错。罗家的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成不了大器,难怪被滇南魏家打压得这么惨。”
王衡看着罗玉琪离开之后,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讽刺了一句。
众所周知,西京罗家曾经是西南七省的霸主,可是在四十多年前,滇南魏家异军突起,罗家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
甚至于,现在的罗家,只不过是空顶着一个圣者门阀的虚名,实际上跟一个尊者豪门没有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