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吞虎真人，他瞪大了眼睛，眼里竟出现了惊讶的神色！???

观战的三人，渐渐地发现了这个变化，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惊骇！

“师父，如果你到了这一步，会不会很害怕？”

程耿生小声问。

“到了哪一步？”

空空真人瞪他一眼，反问道。

“就是说，假如你被人控制住了，你会不会觉得很恐惧？”

“当然，这还用说吗？

换了你来，难道你不会害怕？”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肖野的眼中没有露出那种恐慌的神色呢？”

“也许他现在已经誓死如归了吧。”

空空真人说出这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有。

“但愿如此。”

程耿生略微松了口气。

翼聚航听到两人的对话，马上就拿这个相同的问题去问柳老爷子。

“我当然会害怕，在生死关头，我可做不了什么好汉！”

柳老爷子倒是很坦诚地说了出来。

“我也觉得会很慌张，可是，为什么肖野却没有那种表现？”

“你是说，肖野现在没有表现出害怕来？”

“对。”

翼聚航小声说，“所以我才想不通！”

“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联想到刚才苏暮烟的话，柳老爷子顿时又重燃起希望。

“就算再有一万种可能，我也不相信肖野和吞虎真人势力相当！”

翼聚航这话如同对柳老爷子浇了一盆冷水。

“也是，想和吞虎真人势均力敌，这是不可能的！”

“啊……”

突然，翼聚航大叫了一声：“他们分开了……”

“什么分开了？”

柳老爷子急忙问。

翼聚航没有回话，他难以置信地看见，肖野和吞虎真人已经分开了，后者就像被砸飞的石头一样，呼啸着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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