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说!秀儿在什么地方!”他虎目圆睁,气势咄咄逼人。秀儿爸妈哪敢不将秀儿的地址告诉他?
那是东北的偏远山区。
……
画面三,东北某荒僻山区,秀儿的婆家
亓海州昼夜不停的赶到了秀儿的婆家。那是地处东北地区最荒僻的山沟沟里。
可他竟然是没有见到秀儿。
她的男人,一个看样子至少要比秀儿大一轮不止的老实巴交的男人说秀儿一个月前就离家出走了,他们也在到处找她呢!
看样子不像是撒谎,他于是在秀儿家里和这个男人聊了一会。从这个男人口中知道秀儿在他们家生下一个男婴,秀儿连名字都起好了,叫建设。可这个孩子生下不久就抽风死了。
老奎哥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着,“这个谁也不知道啊!他们家悄悄将她送走的。据说很远,要坐火车还要坐船呢!”
亓海州不甘心,他便是挨家村民家里去串门。他是人人敬仰的解放军战士,故而,他到了谁家,谁家都高兴,都欢迎。
他和他们唠着嗑,唠着唠着就唠到秀儿身上了。
确实得到了一些线索,他将这些线索穿成串,便是理出了大致的脉络来。
在他参军走后,他和她的事情便被她的家人知道了。她家人跟踪她到县中,夺走了他给她写的信,然后将她看管起来,不叫她再往县中去。而她的家人则陆续取走了他写给她的那些信。并从信中解读到她有可能是怀了他的孩子。
这还了得!凌家父母顿时将她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叫她弄掉这个孩子。不然就将她打死。
她趁家人不备,跑到县妇联,状告她的父母家人干涉她自由恋爱,并说自己已经不敢回到家中,回去便有生命危险。希望政府能出面保护她。
她的父母被叫到县妇联,经过一番批评教育,貌似承认错误。凌秀儿也就跟他们回到了家中。
可她的家人只是权宜之计,她回到家里就被家人看管起来,对她说,要么远嫁,要么打胎。总之不能在这里生下那个孽种。而且,她家人并不带她到医院打胎,怕丢人。只是找到游走郎中开了打胎的药方,然后每天都要逼迫她喝下一大碗的打胎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