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马皮敬惊怒指着,心里十分害怕。
清风道长凝重说:“马老板,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有何处得罪这两位小哥,还是认个错吧……”
清风道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劝了一句。
因为他太清楚,法器五绝中的两位,全部都在这里。
若有过节,马钟海一个普通老板,惹毛了这两位,必死无疑。
而且道门内外,有风水师、相师、捉鬼师等等,还有更偏僻的湘西赶尸一脉,也有南云蛊师一脉。
这些全部算上,以法器师为尊!
因为前者,想在这一行混饭吃,办事必须依靠法器师手中的法器。
此刻,马钟海憋屈转为愤怒,死活不想低头。
一行人,来到楼顶。
叶秋邀请道:“老道长,去看看吧,我制作的一尊法器,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
清风道长连忙作揖还礼,目光瞥见地上的董卓雕像,一尺高,面目狰狞,手持连环刀,一副噬人而食的凶悍样子。
常人如马皮敬,这种胆小鬼,对法相对视一眼,仿佛灵魂被震慑,浑身冰冷如掉入冰窖。
清风道长惊叹说:“不愧出自柳叶刀之手,法相如活物,厉害。”
“啥破法相,去死。”
马钟海咆哮着,见到害他的东西,恶念生气,一脚踹向法相。
嘭!
咔啪,一声清脆骨裂的声音,转而是凄厉惨叫声。
“啊,我的脚,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马钟海倒在地上,凄厉惨嚎着,怒语中充满无尽怨恨。
他一脚感觉踢在铁墙上,骨裂是难免的。
清风道长低头诵念道号,摇了摇头,为马钟海的迂腐而悲,法器五绝之首,是他们能招惹的吗?
不知死活!
叶秋一扫往日慵懒气息,浑身充满冷冽气息,道:“给你们福海酒楼一个选择,关闭福海,离开县城。”“你休想,我不信你敢杀了我们父子。”
关键叶秋费劲巴拉,弄出阴木董卓法相,好戏才刚刚开始。
福海酒楼。
马钟海父子,死活不敢再进入酒楼半步,知道生意从今日起,将会一落千丈,打人丑闻根本挡不住。
马皮敬怨恨道:“爸,接下来咋办啊。”
“那个小王八蛋,不知道施了什么邪法,我去请个大师过来看看。”马钟海恨声道。
叶秋双手环抱,站在不远处,道:“嗨,要不请我看看?”
“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马钟海脸色铁青,没一会,就请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
这是县城郊外,清风观里面的清风道长,年过七旬,头须斑白,偏偏面色红润,健步如飞。
他到来后,看了一眼福海酒楼,面色大惊。
他凝重道:“好深的阴煞气,若是人为,此人道行远在贫道之上!”
一开场,清风道长直接撂下这句话,倒也是实在人。
可让马钟海脸色骤变,没想到连最出名的清风道长,都这般说。
不过清风道长叹气道:“这里有阴煞物作祟,只要找出即可,可若是认为,找出阴煞物,能化一时为难,却难保一生平安啊。”
“不,只要能解决眼前困局,我愿意付出十万酬劳。”马钟海急忙道。
清风道长叹了声气,迫于道观窘迫状况,必须出手。
如今世人信佛,更信奉境外基督。
加上道家素来讲究,无欲无求,遵循本心行事,无为而治,不善争夺。
所以道观香火,一直不忘。
偏偏这就是社会事实,有才华和内在修养的人,往往被埋没,人人追寻外在东西。
此刻,清风道长手捏法指,以游年法,在福海酒楼内推算,不断向更好楼层而去。
叶秋和傻狍子,大步跟上。
傻狍子冷漠道:“他有点本事。”
“你和他打过交道?”叶秋反问。
傻狍子轻轻点头:“打过一次交道,说出你柳叶刀的身份,他自然会罢手。”
“只好这么做了。”叶秋无奈耸肩。
然而,马皮敬转身讥笑道:“以为懂点邪术,就有多了不起啊,在真正大师面前,你永远都是个臭种地的泥腿子,上不了台面。”
“卧槽,你是在说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