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儿目光怪异,打断话。
张祖爷立即解释:“咱大炮村长狗子,不是住院了啊,大家伙就选举小秋当村长,这个以后再说,村长,那三百万修路费……”
“打住,老爷子你看我身上,那块肉比较好,直接剁下来,看去能不能换三百万。”
叶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趟的架势。
本来好好的,自己当村长是为了捞钱。
结果特么被坑了,屁毛没捞着,结果还得想办法去挣钱。
张祖爷笑眯眯问道:“雪儿,你这是去干啥?”
“正好,我今天准备摸排村里情况,挨家挨户看一下。”洛雪儿小手晃着笔记本。
张祖爷自信说:“算我一个,村里的情况,没人比我更熟了。”
“好,咱们一起,先去这一家吧。”
洛雪儿眨巴着眼睛,指向旁边一座破旧小院。
张祖爷带她进去,叹气说:“这是陈亮家,祖上和陈颖家是一家,发展到今天,陈姓人家在村里有三百余户了。”
洛雪儿听得很认真,还用笔专门记下。
叶秋伸着懒腰,唇角充满坏笑,清秀的面容让他始终看着像个少年郎,气质洒脱又带有不正经的气质。
进入破旧小院内,十分空旷,除了把断了头的扫帚,地面蛇皮袋上,铺满的红薯片,再没其他东西。
洛雪儿傻傻问道:“这红薯片是干嘛的啊?”
“吃的,晒干磨成粉,做红薯窝头。”
叶秋语气严肃,幼年他也曾经吃过这东西,可是后来条件改善,这种东西早就不吃了,都是吃白面馒头。
这种东西,怎么还在?
叶秋看向张祖爷,皱眉道:“祖爷,这是咋回事?”
“唉,还不是一个穷字闹腾的,这家只有个老婆子,年过八旬了,俩儿子出去打工,儿媳妇不管她,一天送来一顿饭,哪够吃啊。”
张祖爷这个老不正经的,此刻唉声叹气道。
叶秋脸色直接冷了,自幼懂事的他,最忍不了不孝之人。
三人进屋,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婆婆,银丝满头,瘦削身体穿着单薄灰色外衣,这绝对是八十年代的布料粗布衣服,到处都是补丁。
而且老婆婆的瓷碗中,还放着三个红薯,一碟咸菜。
谁知洛雪儿有恃无恐,有叶忠良做靠山,可一点都不怕叶秋。
偏偏路上,那个陈建国不知道啥时候醒了,可能是男人身体阳气重,他醒来跟着出来。
陈建国数落说:“我说小秋,小颖早晚都是你的,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说陈叔,你咋也这么想,我刚才真的是为了救小颖,逼不得已。”叶秋欲哭无泪。
陈建国连连点头,一副‘别解释,我都懂’的神色。
叶秋气的想杀人,扭头就走,对于这个奇葩老丈人,也是十分的无语。
回到家中,爷爷和妹妹都睡了。
叶秋和洛雪儿都住二楼,两人房间挨着。
叶秋眼露狡黠之色,跟着洛雪儿进屋,笑嘻嘻道:“雪儿,你看一个人多寂寞啊,要不我陪你吧。”
“多少钱一晚啊?”洛雪儿眨巴着眼睛。
这轮到叶秋懵了:“什么多少钱?”
“就是你当鸭子,一晚多少钱啊?”洛雪儿打趣说。
叶秋当即脸黑了:“你才是鸭子呢,你全家都是鸭子。”
嘀嘀咕咕的叶秋,回到自己房间,就睡着了。
长夜漫漫,叶秋缓缓睡去,一大清早旁门就被拍响,洛雪儿光着小脚,睡眼朦胧道:“小叶秋,我饿了。”
“饿了,喝奶啊。”叶秋起身打了个哈欠。
洛雪儿嘟着粉唇说:“在哪啊?”
“你身上不是有啊,自产自足,多好啊。”
叶秋一脸坏笑,对她的飞机场努了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洛雪儿低头看向自己胸前,俏脸顿时黑了,娇喝:“叶秋你个流氓,去死吧。”
“哈哈……”
叶秋肆无忌惮的笑声,衬托着早晨的初阳,充满阳光气息。
每天早晨,叶秋发现逗逗这个小妞,还是蛮有意思的,不像陈颖那个暴力狂,一言不合就打自己。
还有清冷嫂子苏清影,自己稍微犯错,能把自己凶死。
叶秋慵懒起床,洗了把脸,在小院内打了一套军体拳,出拳虎虎生威,抬脚伸出如蛟龙出海,充满凌厉之气。
洛雪儿捧着香腮,清澈眼睛充满疑惑。
因为叶秋的拳路,时而刚猛如虎,一会又阴柔如海,绵绵不绝,分明不是一套健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