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叶秋一脚踩在他后背上,让他趴在泥土中,脑袋嵌入里面,吓得那俩混混,浑身一颤。
“钱我不要,只想要你的命。”叶秋脚上不断加力。
王麻子的大脑袋,深深嵌入松软泥中,甭提说话了,连呼吸都困难。
叶秋抬脚,猛踹王麻子。
爷爷急喊道:“秋儿够了,打死他,你想下辈子在铁牢里过一辈子吗?”
“知道了。”
叶秋头也不回,蹲下身子,拽起王麻子,眼见是进气多,出气少。
叶秋冷冷说:“你应该感谢,这里是我家,不想吓到莲儿,不然你们三个人,死!”
“死?我不想死,哥,饶了俺吧……”
神智不清的王麻子,浑身一激灵,吓得直接尿了。
叶秋不屑出声:“拿着你的医药费,滚!”
“王哥,快走,这小子太狠了,看把你打得,保准你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啊。”
两名小弟说完,眼角还干巴巴,挤出两滴眼泪。
摊上这么不会说话的小弟,王麻子怒急攻心,一口老血吐出来,直接晕了过去,两名小弟架着他就跑。
叶秋扶着爷爷,回屋休息。
屋内,他们一家人久别重逢。
村口的张祖爷,拎着几斤肉,还有两瓶二锅头,就屁颠屁颠过来了,老脸笑成一朵绽开的菊花。
叶秋翻着白眼道:“张祖爷,来了啊。”
“当然得来看看,村长,你看咱村修路……”张祖爷笑眯眯询问。
叶秋立即炸毛了:“别提这茬子事,今天咱们爷俩还能喝顿酒,再提我跟你急啊,三百万我去哪弄去。”
“你看你这小暴脾气,要不咱给你出个主意?”张祖爷贼兮兮道。
这一老一少没一个好东西,互相算计着,心中各自指不定都在算计着对方。
叶秋瓮声道:“你说!”
“要不咱们卖地?”
“我叫啥来着,忘记了,以后就叫我白爷吧。”猥琐声音很苦恼说。
“那你在银牌里面干啥玩意呢?”叶秋贼兮兮试探问道。
白爷黑着脸:“我在这里,只不过是履行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世代守护叶家后人。”
……
叶秋盘问着白爷,对于他,开始慢慢接受了。
虽然不知道白爷从哪来,又到哪里去。
但这个银牌,是父母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叶秋一直贴身保管,不管白爷如何,能在银牌内,肯定不会害自己。
叶秋和白爷聊着,来到了家门前。
这是一座黏土混合稻草,制成的泥砖盖得小院,十分破旧,刮风漏雨。
叶秋面色紧张,看着阔别三年的家,推开吱吱叫唤的破旧木门,看到的一幕,瞳孔放大,赤目欲裂。
破旧小院内,身高一米八的壮汉,脸上长着几个大黑麻子,高大魁梧,带着俩狗腿子,摁着头发雪白的老人,在地上拳打脚踢。
其中,自己孪生妹妹叶莲儿,早已哭成泪人,被两个混混拉胳膊。
壮汉就是王麻子,麻杆的哥哥,村里有名的混混,手脚不干净,偷鸡摸蛋,除了正事不干,啥事都干。
之后又因为强行啪啪寡妇罪,蹲进去几年,名声极为不好。
银牌内的白爷,幸灾乐祸道:“惹到这小子,有人要倒血霉了。”
“王麻子,你找死。”
叶秋看到这一幕,离别三年的亲人啊,自己曾经幻想无数次相见的场景,可不论如何,都没想到回来,看到这幅场景。
这还是自己看到的,这三年来,自己没看到的呢!
叶秋真的怒了,常人都说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那么家人,便是叶秋的逆鳞,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人。
叶秋身上的灵秀气息,一扫而空,杀气腾腾,冲上去,抬腿伸出大脚丫子,踹在王麻子胸膛上,嘭!
王麻子体重近二百斤,一脚被凌空踹飞,倒飞七八米远,重重砸院墙上,如脱膛炮弹,重重落在地上。
“好猛!”
这暴怒一脚,直接吓懵哔了那俩混混,本能松开叶莲儿,目瞪口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