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言焓转过身来,低眸看向前面的伍德。
“我猜想当年支助白昙的就在东南亚,但是东南亚太复杂,团伙组织太过于密集,可能会需要一点时间。”
东南亚确实非常复杂,他当时去过,但一无所获,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言焓低眸拿过一旁的皮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举手投足尽是优雅。微风吹着他的短发,拂过他硬挺俊郎的脸庞,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昨晚被追杀怎么回事,和东南亚的人有关?”
伍德沉了沉眸子,看着面前这个伟岸的男人,道:“伍德谢谢昨晚先生的救急,”伍德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子弹,递给言焓,“先生,这是从昨晚遇难的兄弟们身上取出的子弹。”
言焓戴好手套从伍德手里接过来,看见子弹上面特有的螺旋纹路,言焓眸色瞬间变冷,周围的气压徒然压低。
伍德不明所以。
只见言焓握紧了手里的子弹,眼眸恢复如初,看着伍德道:“你派人盯着东南亚那边,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
白昙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是。”
“还有……尽快找到白茶的家人。”言焓握紧了手,接过一旁保镖递过来的枪,拉开保险栓朝着射击场走去。
“是。”伍德退下。
……
这天,白茶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着自己的工作任务,余光一瞥墙上的古董时钟,已经快五点半了。
白茶立即从沙发上跳下来,收起手机,匆匆忙忙在冰箱里拿了一块甜品和一瓶牛奶就跑上了楼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直到言焓回来,在餐厅处坐了许久,他都未曾看见白茶。
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段时间,白茶都有意无意的躲着言焓,自从言焓对白茶吐露心声之后,白茶就一直躲着他,不敢看他,也不愿意见他。
过去了快一个星期,言焓心里终于不是滋味起来。
而自从知道了白茶的身世,他再也没有逼迫和羞辱过白茶,心里也渐渐升起一股心疼。
可是他虽心疼她,她也不能那样对他。
言焓猛然起身,从餐厅走向楼梯处。
李妈见状,道:“先生,您不用餐了?”
“不用了,全部撤了。”
“可是……”李妈的话还未说完,言焓就已经走向了楼上。
白茶的卧室门口,言焓一直站在那里不敢敲门。
他虽然和白茶结婚,可他从未想过和她同房,所以两个人是分房睡的。
一开始他是被仇恨蒙蔽,不愿意碰她,而如今他是心里有愧疚,更不会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