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言焓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有他在的地方就是低气压的存在。
医生抬手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道:“是。”
白茶只看见一队白大褂匆匆忙忙进来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言焓重新来到白茶的身旁,看了她一眼然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白茶连忙摆手,笑话!她敢让他伺候她?
“老实点。”言焓又从嘴里甩出这几个字,仿佛是她无理取闹一般。
白茶有苦说不出啊。
就这样言焓把白茶从医院抱进了车里,而保镖则是去拿白茶的药。
一对车缓缓朝着言家扬长而去。
保姆车里,言焓与白茶各坐一边。
言焓低头看着电脑里的各种数据,修长的手在键盘上快速跳跃着。
“说吧,今天去了哪里?”
言焓没有看白茶,如是说道。
白茶看向外面,看着外面一排排的树木如电影剪影般向后倒去。
“去了南山孤儿院。”
白茶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