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契约,可结婚证不假,既然是法律保护的真实有效的婚姻,男女双方,可就是要履行义务的,比如,这样。”
他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吻,让他几乎欲罢不能。
她侧头,费劲的躲开,可他的唇却还抵在她脸颊上,传来蕴热的呼吸。
“你不是爱安心吗?你这样做,不会觉得对不起她吗?”
“跟你结婚,不是已经对不起她了吗?既然你逼我做了对不起安心的事情,你觉得,你自己就不会受到惩罚?安然,我现在要你履行夫妻义务,就是对你的惩罚。”
他看着她,能感觉到她脸上的火热。
“我……还没准备好。”
“所以,你是因为还没准备好,才敢深夜跟叶家大公子一起泡吧的?”
她惊讶的望向他:“你调查我?”
“你们很熟?”
她握拳:“重要吗?”
“我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搞暧昧,你觉得重要还是不重要。”
“我跟知秋之间没有暧昧,只有友情,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朋友?呵,真是不错的谎言,谁不知道他叶知秋是什么样的花花公子。”
他双手一圈,将她抱起,走向大床。
“我也没有理由,为了你的目的,牺牲自己六个月的幸福,你觉得呢?”
他邪笑,嘴角带着一抹森寒。
安然忽然明白了叶知秋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错,她是在跟撒旦做交易。他解她的浴袍,她却高喊了一声:“关灯。”
“怎么,看着我的脸,怕自己提不起兴趣?”
“我是怕乔总看到我的身体,会提不起兴趣,我可是个坐过牢的女人,身上很脏。”
他凝眉,望着她脸上的倔强和骄傲。
“你担心的还真多。”
“毕竟是夫妻吗,我也是为乔总好,”她笑,笑的明朗。
“好,如你所愿,”他将灯关上。
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黑夜中,他看不到她脸上的恐惧,狠狠的吻着她,惩罚着她柔弱的身躯。
她闭上眼睛,死咬着牙根承受着这一切。
是她先要求开始游戏的,没有后悔的理由。
四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始终禁锢着她。
即便是午夜梦回,她只是想到那个男人,都想杀了他。
她的灵魂,像是瞬间被上了枷锁,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翻身从她身上离开。
她紧紧握着床单的手松开。
一动也不敢再动。
乔御琛躺在一侧,黑白分明的瞳孔在黑夜中散发着野兽一般的光芒。
这个女人……身上的感觉,跟四年前那个夜晚里的安心,太像。
不需要再试探了,不会错。
能够点燃他身体的这份触感,让他太难忘。
他起身,下床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就停住了。
总觉得,逃过一劫。
第二天清晨,他推开了安然的房门。
她忽然惊坐起,视线在四周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没事。
看着她受惊的样子,乔御琛闷声道:“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她随手撩了一下飞扬的短发:“我以为是狱警来叫我们干活儿,条件反射。”
她说完,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
他皱起眉心,望着她挺直的脊背,坐过牢很值得她骄傲吗?
“今天下午两点,把能够做肝移植的那人带到医院来,做术前检查。”
“好的,”她笑,灿烂不已。
他转身离开,脸上带着一丝她没能看懂的怒气。
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离开的声音,她走到窗边,打开窗帘,望着远处的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美好的一天,阳光真好。
她一个人去逛街,吃小吃,买东西。
时髦的衣服,包包,鞋……她买了很多。
下午,叶知秋给她找的阿姨来报道。
她将自己的要求简单的说了一遍,就先去了医院。
住院部病室,安然穿着一件崭新的新款浅白色的连衣裙,手捧着一束鲜花,少女感十足。
她走到病床边,将鲜花递了过去:“安心姐,祝你早日康复。”
床上的安心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
安然……比四年前更美了,眼神中也多了一份妩媚。
安展堂、路月都在。
路月上前,冷着脸将鲜花一拽,扔到地上。
“谁要你的鲜花,多余。”
“不要就算了,正好,不是所有人都能配上这些鲜花的。”
安心握拳:“安然,你别得意,做好你本分的事情。”
安然笑,没有做声。
门口,病房门被再次拉开,乔御琛走了进来。
安心立刻甩掉脸上厌恶的表情,楚楚可怜的望向安然:“然然,我没有说我不喜欢这些花的意思,你何必拿它们撒气,这么漂亮的花,都扔到地上,太可惜了。”
路月也是一脸慈和的道:“然然呀,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有什么,你冲着阿姨来就是了,别惹你姐姐生气,她现在身体不好,受不住这些。”
安然冷漠的望着这母女俩,真是好一出虚伪的戏。
病床上的安心,脸上带着笑容看向门口的人儿。
“御琛,你来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安然,以前我跟你提起过的,她打小就在我家长大,像我的亲妹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