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地问他,“你怎么来了?你刀口不疼吗?可别因为我又撕裂了!”
景少卿低头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她,心疼地帮她擦着眼泪,
一边轻声解释道,“去了医院,发现消炎就可以了,不用手术。”
“我原想,多晾你几天,可看你实在可怜,爹不疼娘不爱,老公都不给你撑腰,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那你是故意晾着我的?”厉朝歌也顾不上在乎他的称呼什么了,哭得更是凶,委屈巴巴地质问他。
景少卿也不知道厉朝歌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忽然,对他这么黏,怎么就忽然想通了自己和他的事情。
想了下,轻轻叹着气道,“是想这么做的,但是失败了。”
就刚在站在她附近,站在暗处看着她时,听到她带着哭腔骂自己的声音,他就不行了。
他承认,每当遇到厉朝歌的事情时,他就是没用。
她一个哭音,一个委屈,他就求饶了,他就溃不成军。
她不求饶的时候他都舍不得,更别说听着她快哭的声音。
所以他只能出现了,然后来安慰她。
就像以前重复过八百次的每一次,抱着她,安慰她。
但是厉朝歌今天没有推开他,而且还回应了他,这让他觉得出乎意料。
厉朝歌听他这么说着,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破涕而笑。
她还能说什么呢?
这个男人连晾她两天都舍不得,她以前竟然能忍心,一次次把他伤成那样!
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脑子是怎么长的。
其实她想生气的,她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然而听他这么一说,再大的委屈都没了。
她又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小声道,“我都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以后再也不嫌弃你长得不够好看了。”
“虽然我以前也没嫌弃过你,但是我以后更加不会嫌弃,我发誓!”
景少卿愣了下,有点儿不太明白,厉朝歌到底在说什么?
她讲得有些语无伦次的,他便更是一头雾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他微微皱着眉头,松开了厉朝歌,低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