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朝歌低头看了眼,不在意地回道,“不要紧,已经肿了有几天了,今天还好些了呢。”
就是那天她用高跟鞋砸景少卿大门的时候,扭得肿了,不过不是特别痛,而且她也没空去医院,所以也就懒得去医院了。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家里有一种特别好的跌打药酒,是我祖辈传下来的秘方,我明天给你带点儿啊,也不能就这么随它去吧。”林依柳微微皱着眉头回道。
“好。”厉朝歌抿着唇朝她笑了起来。
林依柳总是这么贴心温柔,从小就是这样。
厉朝歌觉得,这可能就是性格互补吧,林依柳总能考虑到她粗心大意忽略掉的事情,提醒她,关心她。
倒不是林依柳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们家也没给林家带来什么便利过。
厉朝歌原本今晚也睡办公室,而且她白天抽空想过了,确实想不起,那扇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给厉慕白打了个电话,厉慕白叫人去检查了下,没有查到任何异常,房子的防护安保系统没有被闯入过的痕迹,没有人从窗户外面爬进去过,没有任何问题。
“放心,我已经留了轮值的警卫员在你家楼下,不会有事儿的。”厉慕白最后贴心地朝她道。
厉朝歌这才松了口气,于是开开心心地又跑回去了。
估计就是她记岔了。
而且这些天,她忙到确实脑子不够用,记岔了也是正常。
回去之后,她又认真重置了下自己的入户信息,这才放下心。
晚上洗完一大堆前几天换下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又是累得够呛,几乎是一沾到枕头,立刻又睡熟了过去。
夜。
一道如鬼魅一般的身形,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厉朝歌的床沿。
盯着她熟睡的脸,无声地看了会儿。
半晌,坐在了她的床尾,轻轻抓起她的脚踝,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