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叶雨沁斜了他一眼，又喊了声顾成均：“哎，能不能帮我看看这道题？”

“嗯，怎么了？”顾成均回过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后，就有了思路，详细地给叶雨沁讲解起来。

到最后，那道题究竟是怎么算，叶雨沁还是没搞懂。她光顾着盯着顾成均看了，微微垂下的眼眸，一个男孩子居然有这么长的睫毛，温热的气息，干净清爽的感觉……

顾成均察觉到了叶雨沁的视线，但是他装作不知，只是公事公办的问叶雨沁：“怎么样，懂了吗？”

“啊，嗯……懂了懂了，”叶雨沁赶忙点点头，继而又是一副苦恼不已的表情：“你说我怎么办……考成这样……”

顾成均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应下去，其实叶雨沁是希望他说：“有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不肯死心，叶雨沁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提议道：“要不……你给我补课好不好？”

“每周两个小时就行啦，”叶雨沁道：“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我付你学费。”

她是半开玩笑地样子说出来的，看着只是随意，但其实内心很紧张，也很期待。

“抱歉啊……”顾成均带着歉意地笑了笑，道：“我觉得我还有许多提升的空间……教你真不行。”

果然……叶雨沁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下去，失望的表情尽数写在脸上。

是因为她么……叶雨沁很想问。

她明明经常看见顾成均和怀夏在一起探讨题目，甚至有一次，她看见顾成均用很宠溺的眼神拿笔敲了一下怀夏的脑袋。

那种宠溺，和顾成均平时对每个人的温柔一点也不同。

“叶同学，我教你，我教你，”后排的男生又黏了上来，对叶雨沁道：“我可以不要学费的。”

叶雨沁揉了揉太阳穴，一脸不耐烦的神情。

男生还是不肯放弃，拿出自己的成绩单：“你看，我成绩也还不错的。”

“我很有耐心的。”

“好吧，”叶雨沁抬起头，忽然答应了，像是说给顾成均听一般：“那你周六来我家吧。”

顾成均的笔在纸上停留了一下，他没有回头。

叶雨沁望着背对自己的顾成均，咬了咬唇，心中满是委屈。

顾成均其实很想告诉叶雨沁，她真的，不需要这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周五放学后，叶雨沁问后排的男生，她一直没怎么他，甚至……连他的名字也没记住。

男生也不恼，乐呵呵的说：“方文博。”

“哦，”叶雨沁漫不经心地道：“那你明天早上来我家给我补课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顾成均。

“女神，你家是在……”

“我发给你，”叶雨沁淡淡地道。

“好啊好啊，”方文博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女神，能加下微信吗？好联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