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依然失焦的厉害，她盯着一旁坐着的赵澈看了许久，紧接着，眼神就开始有些变味了。

变得充满五味陈杂的情绪，悲伤的、痛苦的……

紧接着，她缓缓闭上了眼，一行泪，从她眼角滚落下来。

赵澈就那么看着她，一动不动。

一直到江凌月再次陷入昏睡，赵澈才伸手，轻轻将她垂在半空的手放到了身前。

他清澈明亮的目光里倏地多了几分感慨，看着面前的江凌月，用极轻极浅的口吻，低吟道：“那么多年，他心里从未放下过你。可你倒是好，一转眼轻而易举爱上了楚皇。若是他看到你今日这副模样，得多难过……”

马车花了半个时辰，最后抵达慕容府大门口。

刘晏通知了门口守夜的家仆，很快，青黛等人便都出来了。

子期上马车，抱江凌月下马车。

上官青云在马车旁，对赵澈道：“有劳澈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