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翊脸色依然很难看,但到底没有说什么,静静等着容臣搭完脉。
容臣很快放下江凌月的手,又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瓶,拔开瓶塞,放在江凌月鼻下。
那药瓶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江凌月只闻了一闻,便立刻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的瞬间,江凌月的眼神有些迷茫,紧接着,当她的视线对上面前的君北翊时,又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并扶着他的肩膀自己站好在原地。
君北翊默默观察她的神情,见她脸色有些苍白,问:“怎么回事?”
江凌月目光垂下,避开君北翊的视线,摇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江凌月什么身体素质,君北翊比谁清楚,即便她身体孱弱,但是以她的意志力,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晕过去。
君北翊眉心轻轻一蹙,正要再开口说什么,突然,宴厅外,传来一声叫声。
尖锐悠长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又碰上重重大山,回音不断,千回百转,古朴,又有些凄凉。
那是属于某种动物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