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的伤,就这么几天,就已经可以下床了吗?
江凌月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惊喜,用最快的时间到了别院。
“姑娘,皇上听闻您在前厅,方才便往哪儿去了。”
江凌月闻言,正要去前厅,已经走出好几步,却又转身折回。
她跑进了别院的小厨房,盛了一碗熬得香气扑鼻的肉粥,和几样小菜一起装好在食盒里,这才又匆匆往前厅赶。
而等江凌月终于赶到前厅,便见屋子里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江凌月视线一转,便见到了他。
他身穿一袭玄纹云袖黑锦袍,腰束青色祥云锦带,墨发束玉冠。
他立身于桌案旁,剑眉下,一双沉遂漆黑的眼眸冷漠地凝视着面前的众人,气场依然十分慑人。
除了依然苍白的脸颊之外,乍一眼看,根本不会想到他几日前还徘徊在鬼门关,险些丧命。
江凌月提着食盒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正要说话,周不易却从门口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