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快步走入屋中,抬手就开始给床上的香苓搭脉。
香苓的状态比刚刚更差了,除了依然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血,她的胸口起伏的更加剧烈,仿佛是有人剥夺了她周围的空气,每一次呼吸,她都用尽了全力。
江凌月神情严峻,忍不住催促着责备:“她内出血了,你不快点想办法止血,还把什么脉!”
青衫男子没有回答,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两粒药,塞进了香苓的口中。
香苓很不情愿地咽下了两粒药,随即她木讷的双眼突然瞪大,身体也跟着离开了身下的床铺。
她将后背弓成一把拉满的弯弓,她的嘴里发出咯咯的恐怖的声音,然后她伸手,一把掐住了江凌月的手臂。
青黛吓得再次哭起来,江凌月紧张地看着香苓,那一瞬间,她真的不知道该对这个女孩说什么,她只能任由她掐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
她的表情充满了痛苦与对生命的渴求,一股难以言语的悲伤从她眼中涌出。
再接着,香苓便如断了线的木偶,再次倒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