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江凌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台上坐了多久,终于,她的身体能动了。
她踉跄着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和大脑,都是麻木的。
她一步步地走下台,一步步地靠近香苓,最后,在她身旁蹲下。
江凌月脱下自己的外衣,小心翼翼地盖在香苓的身上,然后伸手去理她凌乱的头发,并小声叫她,“香苓?”
将盖着她脸颊的长发理到一边,江凌月才发现,香苓并没有昏迷过去,她依然瞪着一双眼睛,盯着前方。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了方才那般激烈的痛苦与绝望,就仿佛一处枯了千年的深井,死寂,毫无生气。
江凌月咬紧牙冠,小心翼翼将香苓抱起,然后她背起她,一步步,走向浮山。
凌云阁,给江凌月带路的那位
青衫男子独自站立在一扇窗户前,自上而下,默默注视着山脚的那个人影。
从这里到她住的院子,并不近,而她却毅然背起了她的侍女,一步一步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