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试探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姐？”

“久闻慕容小姐大名，今日总算是有幸得一见了。”

突然，有一阵女声由远及近。

江凌月转头一看，便见一位女子，正笑意盈盈地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女子走到江凌月面前，对她微微欠身，“慕容姑娘，奴婢是内务府的二等宫女，多有冒昧，请不要责怪。”

江凌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你找我有事？”

“小姐倾城之貌，胆识过人，不知奴婢可否有幸，能和小姐聊两句。”

“你想怎么聊？”

“小姐方才望着这秋千架怔怔出神，不知可是回忆起了什么旧事？”

“我只是看了两眼，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回忆起了什么？”

宫女走到一旁一棵茶花树旁，轻轻拂袖，赶走了正在花蕊上汲取花蜜的一只小灰蝶。

她道：“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这秋千早在二十多年前便立在此处了，奴婢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小姐不想听听这秋千架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