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个时候,七怪浑身陡然一震,脸色也刹那变得难看无,第一次露出了骇然之色:“哇呀呀,这是什么,尤那乌龟蛋,难道这是神?这乌龟世界还真的有神?”
七怪是真的被吓着了,祭台下面蒸腾旋舞的那股恐怖力量,立刻也被他们所感应到,这却是他们自出道以来,从所未曾遇到过的强大气息。这已完全超越了他们对玄门的所知。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七怪骇然惊魂?纵然他们一向玩世不恭,现在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这股让他们惊骇的力量。
“哇呀呀,怎么回事,这股力量消失了?尤他奶奶的,难道是跟老子开玩笑?”
续尔,七怪突然又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个个蹦了起来,哇哇怪叫,惊不以。
不错,在他们心神被震摄的刹那,突然,笼罩他们心神的那股天威,陡地消失了,一下子变得飘缈无踪,再也无迹可寻,仿佛突然间,又潜入了这高山的山体里。
这让七怪浑身一轻,如同是从被数十座大山的挤压,猛然脱离了出来。七怪又惊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当意识到是那神的力量须臾间不见,这才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并不是高山族所谓的那位神?是另有他物?”
张横浑身剧震,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正是时,山谷的近万高山族人,已然达到了燃烧的姐姐,每一个人虔诚地膜拜着,脑袋叩在地,咚咚直响,许多人额头都叩出了血迹,也丝毫没有人去理会。每个人灼灼的眼神,似乎要把前面的祭台熔化。
轰!
祭台的顶,也终于爆起了一团七彩的神焰,张横可以清晰看到,一团飞旋怒舞的七彩神焰,腾空而起,向着祭台飞来。
“鱻儿,真的是鱻儿!”
张横身形一颤整个人都几乎摇晃着要站不住了。
在那团冉冉升腾而起的七彩神焰,正有几个人安然而立,形象威严而庄重。
其一个,是一位身披黄金铠甲,头戴黄金神冠,面戴黄金面具的魁梧男子。他全身包裹在耀眼的金色铠甲,让人不可逼视。
这人,应该是高山族的族人膜拜的神。只不过,当张横和北冥七怪看到它的时候,尽皆松了口气。这个金铠金甲的人,他身隐隐的似乎也有那股异的气息,但是,起刚才那团隐约从地底升起的力量,那简直是小巫与大巫,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
这也是说,这个家伙,根本不是张横他们先前感应到的存在。
正是时,那名金甲男子也已发现了他们,目光陡地望了过来。
刷!
两道如同冰寒的闪电划过,整个空为之一亮,所有人的心头骤然一寒,感受到了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呜啦,呜啦!
高山族的族人们伏地膜拜,高呼更烈。
“乌龟王八蛋,竟然眼睛还能勾魂,这是看你家姑奶奶了?”
北冥七怪叽哩呱啦地胡说八道起来。
“好厉害的精神攻击!”
张横的眼眸却是陡然一凝,心无的振动。那金甲人的目光,蕴含了一股强大之极的精神攻击力。纵然是张横他们已有所准备,仍是被他的这股强悍之力,攻击了心神。
不仅如此,此人的目光蕴含的精神力,竟然隐隐的与最初攻击他们的那些怪物相似。甚至连眼神都有些类似,充满了冰冷阴森和一种死亡的气息。
“难道?”
一个莫名的念头浮心头,让张横的心神不由狂颤。
不过,此刻也不是考虑其他事的时候,张横强自压下心头的震惊,细细地观察着祭台下升腾而起的那片神焰。
金甲男子的旁边,飘然站着一个少女,虽然她头戴凤冠,全身被华丽的高山族传统服饰所掩盖,几乎看不到她的外表。
但是,一看到她的身形,张横已是忍不住叫出来了,她正是九黎巫族的圣女萧若鱻,也正是自己这次千辛万苦要寻找回去的妻子。
只见,萧若鱻默然地站在七彩神焰,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是悲是喜,甚至连眼神也是呆滞无神,仿佛是处于失魂落魄。
她这么眼睛直直地瞪着前方,对面前数以万计的族民的膜拜视若不见,看起来情形很是有些诡异。
不仅如此,当张横的目光偏向后方的时候,他浑身剧震,嘴里也再次发出了惊呼:“黑嬷嬷,是黑嬷嬷,还有我的儿子!”张横真的震憾了。站在最后面的女人,正是一直陪伴圣女的黑嬷嬷。张横并不知道她的来历,只清楚她自出现时开始,一直陪着圣女,是圣女萧若鱻最亲近的人。而且,修为也已达到了四品期,算起来也算是个不弱的高手。只是,张横还真没想到,她的手,竟然抱着一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看起来只有出生十几天的模样,因为距离的关系,根本看不清小孩子的样子。只有张横心,隐约感觉应该是个男孩。
当看到这孩子的刹那,张横心神轰然剧震,他立刻认了出来,这是自己的孩子。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冥冥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已让张横迫切地感应到了孩子与自己的那缕天生的相互感应。
张横一时有些不知所以,想象过千万种与妻子和孩子相见时的情形,但仍是没有象现在这样给他震憾。这么毫无准备地,他看到了一年多不见的萧若鱻,也看到了平生第一次相遇的儿子。
“哈哈哈,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张横忍不住仰天大笑,声浪滚滚,直破天际,甚至连场近万人的呼叫,也被他压了过去。
嗡!
所有人愕然地把目光望向了张横,人人脸现惊色。这些高山族人,根本听不懂张横的话语,所以还以为这疯子发癫了。
在他们的眼里,这是个不折不叩的白痴,竟然敢在神的神娶仪式,做出这样疯狂的事。
场气氛有些异样,但张横哪里会管这些,陡地一声厉啸:“老家伙,还我鱻儿,还我家宝贝!”
轰!
一道长虹贯宇,张横也不使什么花招,体内天星之力疯狂灌体,如鼎如沸。头顶星芒爆耀,把他笼罩其。而他的身体,在天星之力的作用之下,已凌空飞渡,从他立足的山崖,朝着下面的祭台怒射而去,如同天殒落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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