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3章 胎元三日煞

乡村小神棍 猫大师 3506 字 12个月前

但是,张横此刻那里有时间理会他们,他神情无比肃然地凝注在了王鸿洁的身上。

此时此刻的王鸿洁,确实是发生了异常。只见,他全身如同是筛糠般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也现出了极度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仿佛正承受着某种非人的折磨。

不过,这种状况只是持续了刹那,下一刻,王鸿洁浑身剧震,整个人如同是虚脱般一阵摇晃,几欲摔倒。

幸好,张横早就料到了他的情况,一把扶住了他,掌心更是一缕真元,暗暗渡入了王鸿洁的体内。

“鸿洁,怎么样?”

张横目光灼灼地凝注着王鸿洁,关切地问道。

“张横哥,我好象感觉灵魂被撕裂了,我,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王鸿洁此刻仍是心有余悸:“不过,经历了刚才的那种痛苦,我觉得全身都轻松了。原本身上所有的不适,都已消失。”

“嗯,这就对了。”

张横脸上露出了欣然之色。王鸿洁的感受,正是自己的结草衔环秘法,化解了他胎元三日煞期间所受的冲刑。

现在,王鸿洁的病根算是除去了,只要好好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与正常人无异。

果然,在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里,原本笼罩他本命气运中的那层阴晦,已然完全消失。

“鸿洁,我们走吧!”

张横也不迟疑,扶起王鸿洁,向工地外走去。

隆奎等人互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在此之前,他们确实是不清楚,张横今天特意要来这处工地的原因。现在才算是明白,原来是为了王鸿洁的病情。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向工地门口走去。突然,张横的手机一阵震动,似乎有什么信息发了过来。

张横也不在意,直到进入了车子,这才拿出来看。然而,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内容,张横的脸色大变。

“张横君,今日冒昧打扰,有一个消息想告之阁下。”

信息的内容是一条文诌诌的半白话文,但内容确实是让张横无比的震动。因为,这条信息的最后,竟然告诉张横,王馨兰在他们手中。

“兰儿。”

张横心头大震,神情陡然变得凛冽无比。

王馨兰张横自然不会忘了,她可是张横第一个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当日张横为化解精磊集团在之江大学附近工地的冲煞,夜晚上老何山,却遭到韩岛风水师和冯慧敏联手暗算。最后,却是机缘巧合之下,促成了张横与王馨兰的好事。

只是,王馨兰在之后便回了老家,从此失去了消息。

张横这段时间以来,也无时不刻都在寻找她。但是,她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音讯全无。

此刻,突然有人发信息给自己,说是王馨兰在对方手中,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震憾?

然而,当目光落到信息的最后,看到那里的一个标志,张横更是浑身剧震,神情也刹那愤怒无比:“操,竟然是这些家伙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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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3章胎元三日煞

“鸿洁,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挑:“你调到这里的确切日期是哪一天?”

“呃!”

王鸿洁一怔,一时有些不明白张横问自己生日的原因。不过,稍一迟疑,他还是把自己的生日和当时调到此处的日期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神情变得凝重无比:“鸿洁,你不但是犯了生肖冲型,而且,还犯了胎元三日煞。”

“胎元三日煞?”

王鸿洁满头的雾水。

不仅是他,旁边的隆奎以及简春峰和曹帮能等人,也是个个疑惑不解。他们确实是没有听说过什么胎元三日煞。

“其实胎元三日煞说明白了很简单。”

张横也不卖关子:“每个人都有生日,这在命理中被称为胎元日。人们常常在生日的时候庆祝。但是,其实许多人并不清楚,一个人生日前三天,到生日为止,是阴晦最重,最容易受冲刑的时候。所以,真正的大师,并不建议人们在过生日时到外面大操大办庆祝,即使是要庆贺,也最好是在自己家中。以免冲犯了胎元三日煞。”

张横说的自然是实话,胎元三日煞的成形,与一个人初临这世上,神魂与胚胎相溶有关。

在一些传说中,常常有关于投胎的故事。往往一个神魂,要投胎到人世,会在婴儿即将出生的最后一刻,溶入婴儿体内,这才算是真正的投胎为人。

但据玄门秘闻中所记载,其实这个过程并不是瞬间,而是需要三日。这也就是说,投胎的神魂,在婴儿出生前三天,就会溶入婴儿体内,与胚胎相溶。

这个过程,投胎的神魂是最虚弱的,每一刻都会面临着未知的危险。一旦溶合失败,重则胎死腹中,轻则就是生出来的是个痴傻儿童。

这种影响会持续一生,每年到了生日,在胎元三日煞的时间里,神魂会处于一种相对比较虚弱的时刻,最容易受到冲煞。

这就是胎元三日煞。

王鸿洁就是在生日前夕,被调任到了这个工地上。正好在胎元三日煞神魂最虚弱的时候,受了工地的冲型。

至于他之所以会生肝病,那就更好解释了。此地为庚金破的凶煞,庚金克甲木,而在人体的内脏中,肝胆就是属木。

这也就是说,王鸿洁在受到庚金破冲煞后,这才会肝部严重受损,得了疾病。

明白了王鸿洁的病根所在,张横目光在工地上巡视起来。陡地,他的眼眸一亮,快速地走到了一个角落里,那里,生长着一丛荒草。

张横弯下腰去,小心地拔起了几根荒草,然后细心地编织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一时谁也搞不清楚,他这是在干什么。

“结草衔环,以德报怨!”

张横喃喃着,手指翻舞,很快就把那几根荒草结成了一个草环。

说话间,他从王鸿洁头上,拔了几根头发,编入了手中的草环。

“呃,张横哥,这是干什么?”

王鸿洁有些西里糊涂,满脸的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