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誉连忙道:“好象对方只要求我们玉皇酒业的部分股份,而不是全部转让。”
“部分股份?”
隆奎浑身一震,不由细细地回想起了刚才与刘春禹的通话。好半晌,他的脸色急剧地变化起来,他似乎想起来了,刘春禹先前确实是只说要部分股份。
这顿时让隆奎仿然又看到了曙光。
不是吗?如果仅仅只是部分股份,事情确实还是有商量的余地。只要玉皇酒业还姓隆,瑶池仙的秘方还在手中,那么,整个玉皇酒业仍在他隆奎的掌控中。分出部分的股份,也无非是利润受点损,对整体来讲,还无法损害到根本。
最重要的是:保住了玉皇酒业,也是保住了隆奎乃至隆家的脸面。
不是吗?如果玉皇酒业直接被皇家玉液收购,就算不知道这事的人,也会猜到什么。这是赤裸裸地在向外界昭示隆家的屈服。
反过来,隆家虽然现在被张横打压,海外投资陷入困境。但是,这除了隆家财团内极少数的人知道内幕外,其他人根本不清楚。外界到现在,对此事也毫无风声传出来。
这相当于是说,现在隆家的出丑,还是可以遮掩得住。
对于顶级世家来说,许多时候,脸面比钱财更重要。这正是隆奎无法接受玉皇酒业全部股份转让的条件。
现在,意识到对方只要部分股份,那确实就如阴誉所说,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隆少,我看要不这样吧!”
见隆奎似是有些意动,阴誉连忙趁热打铁:“我再联系一下春哥,看对方到底想怎么样,到时我们也好做出决定。”
“哼!”
隆奎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反对。他还真没这个脸再打刘春禹的电话了。
国际大酒店三十三楼,这里是宿迁市最高档的餐饮场所。全西方风格的装簧,极显异域风景。
坐在三十三层之上,可以纵揽整个宿迁的景色,尤其是南边正面临宿迁最著名的白洋河,更是景色怡人,别具情调。
做为市内最豪华的场所,这里不仅装簧富丽堂煌,堪称奢侈,所有的用具,全是世界各地的精品,甚至连餐具,也都是银器。
而且,这里的服务人员,也全是来自外国的洋妞,尽显异国风情。当然,能在此就餐的,非富即贵,普通人要想在此订餐,还未必能有位置。
不过,今天整个国际大酒店三十三层,却是被人全部包了,拒绝其他客人入内。
上午十点,一身西装笔挺的隆奎,在张志伟和阴誉的簇拥下,走入了三十三层餐厅。国际大酒店的总经理虞晓林,早就带着一众洋妞服务员,迎候在了门口。
虞晓林自然清楚,隆大少今天包场宴请客人,那绝对是某个重量级人物。所以,他丝毫不敢怠慢,一大早就亲自在各处监督,一再吩咐下面的服务员,务必做好今天的接待工作。
虞晓林可不想在隆大少面前,出任何一丝的差子,那可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虞晓林的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隆大少摆出如此大的阵仗,这回到底要接待哪位大人物?
要知道,上回隆大少包下三十三层,就是为了欢迎上京某位太子党的顶级大少。
那么,这一回呢?
然而,当看到隆奎,虞晓林的心却是咯噔一下,他立刻敏锐地觉察到了今天的隆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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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太欺负人了
“嗯,这样吧!”
见屋里众人都望着自己,张横微微沉吟起来,最后压低了声音道:“春哥,你就告诉那家伙,只要他答应我们一个条件,那就什么事都好说。”
“张兄弟,什么条件?”
刘春禹捂住了手机,脸上露出好奇之色。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个个满脸期待地目光落在了张横身上,谁都想知道,他会向隆大少提什么要求?
“他上回不是要收购我们的皇家玉液吗?”
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弧度:“那我们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要他的玉皇酒业,一部分股份转让给我们就行。”
“呃!”
屋里顿时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谁也没有想到,张横竟然会提这样的条件,这岂不是要以牙还牙,准备狠狠地抽隆大少的脸吗?
“好!”
刹那的愣怔,刘春禹的眼眸一亮,不禁向张横竖了竖大拇指。
敢向隆家大少,提出这样条件的,貌似到现在为止,还真只有张横。刘春禹也不得不佩服张横的牛气。
“哈哈,隆少!”
刘春禹转向了话筒:“刚与红哥说了几句话,刚好张少也在。我把你的意思传达了。”
“多谢春哥。”
电话那边的隆奎已是等得有些心焦,此刻见终于有了回音,似乎还不是象上回那样,被直接拒绝,这顿时让他心头一喜,还以为这次有希望了。
那知,他的兴奋劲还没有荡漾开来,话筒里却是传来了刘春禹的一声叹息:“不过,隆少,事情有些不好办啊!”
“怎么了,春哥?张少有什么想法吗?”
隆奎心里咯噔一下,神情刹那变得紧张无比:“请告诉张少,在下确实是诚心诚意,虽然以前有些误会,但这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识自己人。以在下与春哥和红哥的关系,如果早就知道张少是你们的兄弟,在下也绝不会如此。”
隆奎急急地解释着,想扯上刘春禹与王红伟,希望他们能为他在张横面前好好说几句。
“哈哈,隆少,我和红哥与你之间自然没话可说。”
刘春禹又打了个哈哈,语气却是变得沉重起来:“只是,说句实话,隆少你先前做的确实是不地道。动用一些关系,为难一下皇家玉液也就罢了。但是,你的胃口太大,竟然想以一千万收购人家的酒坊,这可是过了底线了。”
“唉,以前就是因为不知道张少的身份啊!”
隆奎苦笑,连连道歉:“以后自然绝不会这样了。”
“隆少,以后的事不敢说,但是,张少对此梗梗于怀啊!”
刘春禹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所以,他说了,大家要和解也不是不可能,但你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他要还回来。”
“呃,春哥,什么意思?”
隆奎身形一滞,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陡地充塞了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