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许老已是能运行自如,张横心中也不禁暗暗点头,不得不佩服许老的领悟力。
“哈哈,小张同志,你起来了啊!”
这个时候,许老已把一套养生拳练完,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收住了架势,看到一边的张横,他笑着打招呼道:“小张同志,你教的这套拳挺不错,老头子我感觉练了这几天,全身的气脉畅通了很多,以前一早起来,总象是全身骨头僵化了一样。但是,这两天,这种感觉已基本消失了。”
“许老,您只要坚持练这拳,对您的身体大有好处。”
张横欣然点头。
正说着话,李法强已在屋里招呼,他做好了早饭。
许老也不客气,向张横招了招手,一起进入了屋里。
早饭是米粥加罗卜干,还有一个鸡蛋,十分的简单。
许老的胃口非常的不错,西里哗啦地就把一碗米粥吞入了肚里,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吃得很是畅快。
张横也不客气,一个人喝了三大碗米粥。
“许老,我看您的情况也已基本好转,今天我准备搬到外面去住了。”
张横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住在许老这里,其实有许多的不便,毕竟这里实在是太特殊了。张横还真有些受不了此处的诸多规矩。
“哈哈,好,小张同志。”
许老深深地望了张横一眼,他显然也能理解张横的心意,并没有留他:“我知道你们年青人不习惯这里,这几天,为难你了,老头子还是要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以后,要是来上京,那就多过来看看老头儿。”
许老如今是把张横真的当成了忘年之交,对张横的态度很是亲切。
从许老所住的西山搬了出来,在徐涛的安排下,张横住进了附近的一家宾馆。这回,总算是比较自由了。
细细地想了一下,张横已有了接下来几天的安排。当然,他可没有忘了,这次来上京的目的,除了当时为许老治疗外,最主要的就是破译那两卷羊皮书上的神文。
当下,张横也不犹豫,翻出了电话纪录,找出了任思豪教授的电话。
当日在巫王寨中,得到那两卷羊皮卷后,曾请巫王寨里的人破译其中的内容。但是,让张横失望的是,竟然没有人识得。
最后还是从任思豪这位西北科学院的院士口中,得知他有一位老友,是专门研究古文字的。而且,他就曾看到过那位老友有类似的文字。
现在,张横是迫切地想寻找到那位任教授的老友,希望能从那人那里,得到神文的破解。
然而,张横却没有想到,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接下来他又陷入了一个诡绝的事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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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横天巫之眼超凡视野中,当今的头顶,三花聚顶中紫气缭绕,直冲灵顶。这正是真龙天子的龙气。
而且,这氲氲的紫气,与天地间某种气运相辅相成,在他的身周,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气场。纵然是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无比的变态,也无法穿透这层气场,窥探当今更细微的情况。
张横心中很是感慨,他自然清楚,真龙气运护身,那可是真正的大气运。
民间传说,当年太祖转辗征战,一生经历的大小战争无数,有几次也是身历险境。甚至危及到了生命。
有一回,一枚炸弹就在太祖的身边爆炸,但是,爆炸过后,太祖却是毫发无伤。甚至到太祖建国,经历了这么多年战争的他,身上竟无一处伤口。
这些虽然是民间流传的故事,无可考证。但是,张横在净禅大师所送的玄门秘闻中。就曾看到过有当时的高人,对太祖的气运做过论断。
太祖身具真龙之气,有大气运护身,所以,才能逢凶化吉,遇险呈祥。
当今的情况虽与太祖的时代有所差别。但是,同样是真龙之气贯体,当今的成就,却是不会比太祖差,也是一代真正的伟人。
一餐饭宾客尽欢,许老和当今等人都是节简之人,一桌七菜一汤,大家吃了个精光。至于饭碗中的饭粒,众人的碗中也没有剩下一粒。
饭后,当今等人告辞离去,许老也有些疲惫了,进房休息。
每天中午午睡,这是许老的习惯。望着许老离开的背影,张横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他知道,这次许老之所以特意叫自己和辛献锋回来,陪当今他们一起吃饭,这是许老有意让自己和辛献锋在当今面前露露脸。
这无疑是对张横的一种呵护和抬爱。这个世上,能有多少人,可以在当今面前露脸,要是让他把你的名字记在心上了,这更是一种无比的荣耀和机遇。
沉默良久,激动的心情总算稍稍平息了下来。张横回到了一边的客房,他现在心中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刚得到的那两卷长春真人的真迹。
对于别的玄门中人来说,各家所修练的功法,有着很大的差别。因此,别家的法门,基本上并无多大用处。
但是,张横所修练的天巫传承却不同,它能溶合各家所长,能吸取诸子百家的精华。
当日得到文天祥的那卷正气歌,张横就是从中领悟了儒家浩然正气的精髓。虽然不能象真正的儒家修练者那样,让浩然正气日益增长。但是,他却能把正气歌中的浩然正气引为己用。
不仅如此,后来在凶楼中观摩秘室的那幅韦陀像,也让他受益非浅。
因此,在奇珍坊看到道家真人丘处机当年所留的真迹,张横的心就震动了,当时就想着要把它弄到手。
此刻,静坐在客房中,张横已是有些迫不急待。
心念一动,大丹直指和道德经两卷古书出现在了面前,张横的心念已探入了其中。
顿时,脑海一震,两本书的内容,缓缓地浮突在了意识里。
张横细细地察看了起来。
大丹直指这一卷古书,介绍的是当年长春真人对道的感悟。古书中的每一个字,在张横的意识里,闪烁着淡淡的金光,却如同是烙印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刻入了他的神魂里。
陡地,一种奇异的感觉,猛地充塞了张横的意识,他的神情陡地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