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长老!”
四名黑衣大汉应诺一声,不由分说,上前拖起金大维,象拖死猪一样,就这么拖了出去。
“李会长,饶命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外面,传来了金大维凄厉的嘶吼声,声音渐行渐远,却已是被那几名黑衣大汉,拖到了停车场的车里。终于没有了声响。
“诸位,对不起,想不到我们韩岛玄学会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此事在下定然会给张少一个交待。”
李孝天转过身来,朝着场中众人做了个拱手揖,满脸的愧疚。又对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张横,深深地鞠了个躬,做了保证。
“李长老客气了,跳梁小丑而以。”
张横淡淡地摆了摆手,转向了大厅中的人们:“各位,不好意思,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哈哈,张少,没事,没事,正闲着无聊,全当是看了一场好戏。”
陈孝达站了起来,大笑着道。
“是啊,是啊!”
场中一众客人,纷纷符合。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开玩笑,连韩岛玄学会的会长,都当众向大家道歉了。谁还会在乎一个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韩岛小角色金大维啊!
一场小插曲就此平息,场中恢复了原先的活跃气氛,众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不过,孤零零坐在右边席位上的祝雅仙,一张肥胖的脸,已是微微地扭曲了,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金大维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这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但是,金大维这个她带来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丑,最后竟然还被人当赖皮狗给拖出去。这样的事实,却让她羞恼无比,就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耳光,而且这个耳光,还不是一个,而是正反两个。
现在,她感觉场中所有人望向她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敌意,甚至还有不屑和嘲笑。
这让祝雅仙的脸有些挂不住,坐在那儿,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感觉上如坐针毡,实在是鳖屈到了极点,也是窝火到了极点。
而自她与侯艳进来后,坐在这右边的席位上,也根本没有人来理会她,不管是旁边的服务员,还是张横和马萍儿等主人,甚至是白马山村村里的几名村干部,也没一人过来招待一下。完全是把她和侯艳当成了空气。
祝雅仙那个火,那个恼,那个羞,这是自她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受到过的冷落。
以前,无论她走到哪儿,就算别人心中忌惮她,但表面上,那一个敢对她不敬,那都是把她当少奶奶一样对待地。
“阿姨,要不,我们走吧?”
侯艳这时也回到了座位上,她的感觉与祝雅仙一样,实在是不好受。所以,她悄悄地凑到了祝雅仙耳边,提议道。
“哼!”
祝雅仙冷哼了一声,有些责备地望了侯艳一眼,一张满是肥肉的脸已微微扭曲了,她望望四周,咬牙切齿地道:“老娘就是不走,老娘今天不看到张横倒霉,就算有人要赶老娘走,老娘也不走。”
说着,她看了看手腕上戴的劳力士女式金表,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神色:“嗯,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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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
张继刀光再舞,咬在金大维……那条竹叶青,立刻被斩为了两断。
但是,那条蛇实在是太狠了,纵然只剩下了一个蛇头,却仍是死死地咬着金大维……不放。
“啊呀!太不要脸啦!”
场中再次发出了一阵惊呼声,这回却是一些女服务员和女佳宾的尖叫。
直到此刻,人们才猛地意识到,那个家伙现在是赤裸裸……这顿时让所有女性又羞又恼,许多人不禁转过头去,狠狠地呸了一口,大骂金大维不要脸。
“阿,金大师!”
那边孤零零坐在右边席位上的祝雅仙,肥胖的身子一阵摇晃,差点从椅子上歪倒。
金大维的这副丑态和悲惨景象,她自然也是全看在了眼里。只是,她做梦都没想到,一向倨傲无比,仿佛天下唯他独尊的金大师,竟然会在这里成了一个丑态百出的小丑。
此刻,望着金大维那丑陋不堪的模样,她的脸都要气歪了。金大维的当众丢脸,这无疑也是在狠狠地打她的脸啊!
“呃!”
金大维浑身一震,也猛地反应了过来。
堂堂韩岛的阴阳大师,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知羞耻……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羞怒交加。
猛地,他愤怒地望向了张继。现在,他已有些明白过来了,眼前的这个保安,看似在帮他,其实是在当众羞辱他。
不是吗?故意让他赤身,不是让他出丑又是什么?
一念及此,金大维眼眸里陡地闪起了一抹凶光,嘶哑地吼道:“浑蛋,去死!”
嗡!
金大维手中的小鼎陡地光芒暴闪,就要朝面前的张继出手。
“住手,金大维!”
正是时,一声厉喝传来:“你还不嫌脸丢的不够吗?”
“啊!”
金大维浑身剧颤,脸色刹那变得惊骇无比。因为,那声喝声竟然是用韩岛语说出来的,而且,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让他心头大震。
果然,抬起头来,金大维不由噔噔噔倒退了数步,神情中现出了惊骇之色:“啊,李会长,您,您,您怎么在这里?”
喝叱金大维的正是李佳楠身边的唐手流大长老李孝天。
李佳楠等人,刚才也看到了金大维从卫生间出来后的那一系列丑态。从金大维第一声喊出韩岛语的刹那,李佳楠他们,已立刻看出,此人是韩岛人,而且来自韩岛的玄学界。
所以,李佳楠他们的脸色很是难看。而她身边的李孝天更是一张脸就黑了下来。
李孝天做为唐手流的大长老,在整个韩岛的玄学界,也有着很大的名声。因此,他是韩岛玄学会的会长,平时就是他负责与韩岛各地玄学界人员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