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乔和桥

乡村小神棍 猫大师 3557 字 12个月前

从八卦方位来说,东方卦位震,代表长男,属木。又称青龙之位,东方的好坏可影响到家人的学业发展及财运,东方应略高,谓之青龙抬头,进财进禄,但又不可过高,东方乃阳光洒射之方,过高则庶阳,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如东方低陷,见水也吉,谓之青龙得水,但若低陷无水或有臭水污水,则会影响到家人运气,不利健康与事业。

从这关于东方方位的风水布局来说,乔家东边有这条水渠,其实是对他家有利。然而,问题就在于这条水渠上,村里人为了方便,建了一座简易的独木桥。

而且,这桥就在乔家院边,正对着乔家的东边围墙。这却形成了桥冲。

虽然,这座桥是很简易的独木桥,又不是针对乔家的院门。所以,桥冲的程度并不算太厉害。当时,张横看到了这一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当是一个小小的破败。

但是,当看到乔伟君的状况,又从他头顶三花聚顶上,看到了宅地冲刑,他的心陡然一震,猛地明白了过来,乔家院外的那座桥,其实并不是小冲,而是大冲。

原因在于,乔家姓乔,而这桥冲,不但造成了刑煞,而且,还犯了风水中的一种极其厉害的厌镇之术。

在玄门秘闻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案例。

清末绍兴府,有一位姓乔的地主,为人刻薄,对手下的长工更是心狠手辣,许多为他做工的佃户,常常因为他各种无理的要求和沉重的租税,弄得叫苦连天,往往辛苦了一年,却连肚子都填不饱。

因此,佃户们对他恨之入骨。只是,这位乔地主有个儿子,在绍兴府当官差,所以,佃户们却是敢怒而不敢言。稍有不慎,还会被地主找个借口,送入官府毒打一顿。

乔地主的行为,弄得四周的佃户苦不堪言。

不过,一次一位玄门风水界的大师路过这里,因为天热,向一家佃户讨了口水喝,却是听到了有关乔地主为富不仁的事。

那位玄门风水大师很是愤怒,当即决定,要惩罚那乔地主,为佃户们出口恶气。

于是,他教给了佃户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乔地主院外的不远处,针对着他家门口,在一条灌水的渠道上,架起了一块木板。并且,让所有的佃户,在每天去农田劳作的时候,都要踏过这块木板。

别看这块小小的木板,在所有人看来,那根本是毫不起眼,但是,它却是一个厌镇术。

因为,地主姓乔,那块木板搭在水渠上后,就成了一座简易的桥。每天佃户们出入农田,都要踏着这块木板来回,却是真好应了一句踏桥而过的话。

踏桥,在这里的喻意却是踏乔。是对乔地主家的一个厌镇布局。

果然,自这块木板在乔地主家门口对面的水渠上架起来后,乔家的气运就开始变坏,先是他儿子因为与师爷的一个小妾通奸,被师爷发现,终于吃了官司,最终下了大牢。

不久,乔地主也身患重病,一命呜乎。从此乔家就此没落,在当地除名。

一块毫不起眼的小小木板,被玄门风水师巧妙的布置,竟然就成了一件风水大杀器,这样的事,确实是许多人意想不到,却也足见风水的奥妙。

想到了当日的秘闻,张横陡然警觉,貌似乔家的情况,与当年乔地主的情形有类似之处。

于是,他猛然想到,自己忽略了这一点,乔家院落外东边的那座桥,对乔家其实是大冲煞。

事实上,因为姓氏的特别,在许多风水上还真是会被莫名其妙地下厌镇,这却是平常人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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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啦,呜啦!

这个时候,村落的机耕路上,远远地传来了警笛声,却是派出所的警车来了。

刚才,人们拦下了那个骗子后,就有人报了警,派出所的民警终于赶了过来。

那个假道士和他的美女助手,被押上了警车。不过,他却如释重负,原本如丧考妣的神情,也总算舒缓了些。

进警局虽然要被拘留甚至会被罚款,但是,比起落在村民手上,被人打断骨头,那可就是好得太多了。

说实话,骗子不怕警察,却最怕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村民,行骗被拆穿,打得鼻青脸肿只是小意思,被人敲断骨头,那都算是轻地。

一场闹剧落幕,在外围观的人们也渐渐散去,屋里只剩下了乔家人。

乔正阳把老父老母介绍给了张横,时间也已是晚上六点多钟,就准备酒菜,招待张横和刘健男等一众人。

“乔伯父,吃饭不急,我还是先去看看伟君大哥。”

张横摆手,他现在对乔伟君的病情也是非常的好奇,只是,直到现在为止,仍没有看到乔伟君露过面,所以,想先看看他再说。

“好的,好的,张横,那太辛苦你了。”

乔家人也是巴不得张横先看看乔伟君的情况,不禁一个个喜出望外。

当下,一众人领着张横,向里屋走去。

乔家的房子是建了很多年的老宅了,中间一个堂屋,两边各有一个厢房,堂屋后还有三间辅助房。乔伟君就住在后面的一间辅助房里。

天色已暗了下来,老宅里的光线显得更加的昏暗,整个房屋都有种阴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老宅大多是这样,因为年份久远的原故,建筑材料都已开始有些腐化,所以,房子里充满阴暗潮湿是很正常的现象。

然而,脚步踏入后面的辅助房,张横的眉毛却是微微地蹙了起来,心中咯噔一下:“好浓重的阴煞之气,看来,乔伟君的病情,还真与阴邪之物有关。”

心中想着,前面的乔伟娜已推开了房门:“大哥,我们来看你了。”

屋里的光线更暗,但张横却仍是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房间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外,就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简易的木桌。

在靠西边的床上,一团黑影蜷缩在床上,嘴里似乎还喃喃地在咕噜着什么。只是,因为那人说得太含糊,在场的众人,却是谁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话。

但是,一看到床上的那人,张横的心头不由一震,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床上的那人,简直只剩下了一张皮包骨头,嶙峋瘦骨的身形,完全就象是一个衣架子,枯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仔细看去,他抱着双膝,把头埋在双腿间,看到有人进来,似乎非常的惊恐,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哥,我是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