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特殊的地脉龙气。”张横的神情变得有些难以喻意,眼眸也陡地眯了起来。
此时此刻,随着感应的延伸,他的意识里出现了整座帝王大厦的影像。而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也充盈了心神,恍然间,似乎有隐隐约约的乐声响起。
那乐声无比的飘缈,似乎是幻觉,但却又如此的真实,仿佛是响彻在心灵深处,让他有一种飘然欲醉的感觉。
张横不禁被这样奇异的感受给惊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也让他心中无比的惊讶:地脉地气,竟然会有奇异的乐声传来,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的龙脉之气?
微微沉吟,张横手腕陡地一抖,伏以神尺刹那化形:“七星诊脉!”
仅凭三品地师的修为,还不能完全窥透此处地脉的真髓,张横立刻准备用伏以神尺辅助,以便能更深入地探察。
嗡!
星光暗逸,空间微漾,伏以神尺的尺端,闪烁起了七点星芒,渐渐的化为了一团朦胧的星云。
下一刻,星云中一条头长独角的奇异怪蟒,缓缓现形。
空间一阵诡异的扭曲,那现出形来的怪蟒,瞬间消失,而一股极奇庞大的威压,也轰然膨胀开来。
“这是什么?”
站在一边的何锋林以及田文胜和孙红建三人,心中不禁都是一惊,眼前这如梦如幻的一幕,确实是让他们感觉不可思议。
不仅是他们,此时此刻,正在帝王大厦各楼层训练室里的人们,也猛然感觉心胸一窒,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好象突然凝固了一样,这让所有人都不禁心中一震。
幸好,那种感觉只是刹那,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拂过,之后就感觉不到了。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怪异感觉,还是惊动了所有人,大家都有些茫然地把目光望向了窗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
“这是?”
张横的心头轰然一震,脸色再次变得无比的怪异。
随着伏以神尺拟物化形的器魂溶入帝王大厦,原本还有些模糊的影像,刹那变得清晰起来。而一幕让他难以置信的情形,也呈现在了意识里。
只见,一头似蟒似龙又象是鳄鱼的怪异动物的虚影,陡地浮突了出来。那东西其实最象的是鳄鱼,有长长而狰狞的脑袋,四只爪子,后面拖着一条长尾。
最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它的头上,竟然长了一对牛角。
叮叮咚咚!
突然,那似鳄鱼样的怪物,一阵曲扭摆舞。顿时,张横的脑海中,响起了那飘缈的乐声,如清泉激荡,似山涧旋回,竟然让张横整个人的心神,为之猛地一清。
“天啊,我明白了,原来这里的地脉,竟然是这传说中的存在。”
张横浑身一震,脸色刹那变得震惊无比:“怪不得帝王大厦,战据此处的地脉后,能成为港岛娱乐业的领头羊,更能让港岛一骑绝尘,在世界娱乐业占有一席之地,更是让韩岛那些人要想尽心思来掠夺此处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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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建把韩岛风水师,暗中夺取港岛环宇影视气运的有关情况,告诉了张横。
对于外界来说,这也许是件非常隐秘的事。但是,对于港岛业内以及风水界来说,这已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孙红建也没有需要隐瞒的。
“既然韩岛风水师建筑了那个钻头格的楼房,夺取帝王大厦的气运,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张横微微沉吟,却是问出了事情的关键。
“如果能阻止那就没事了。”
孙红建脸现苦笑:“自从发现我们帝王大厦的气运在不断的消弱,我们就请了当年为此处布置风水局的那些风水师们,探察原因。”
“但是,探察的结果却让人很是不可思议,因为,根本无法弄清气运到底流失到了何处。”
孙红建神情肃然:“只能从对面那幢楼的作用,以及这几年韩岛影视业的崛起,推测这是韩岛的风水师在暗中搞鬼。”
“这怎么可能?”
这回是轮到张横惊讶了:“怎么可能无法探察到气运流失到了何处?”
“确实是这样。”
孙红建摇头苦笑:“已经好几年了,不仅是当年那几位风水大师,后来,我们还请了周边各地,包括东南亚,以及大陆各地的知名风水师,但最后仍是丝毫没有结果。据那些大师的推测,对方极有可能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从而隐藏了盗取气运的流向,让他们无所适从。”
“为了确证是韩岛那边的人在偷偷夺取我们的气运,我们也下了不少的功夫,想打入他们的内部,从中了解情况。”
孙红建继续道:“只是,负责此事的韩岛风水师,乃是出自一个神秘的门派,我们根本无从下手。至于那幢楼房,他们的守护也无比的严密,外人很难进入。”
“不过,在几年前,我们终于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让人潜入了那里。”
孙红建一骨脑儿把所有的情况都说了出来:“终于还是确定了所有的猜测,那楼的地下,布置了一个极其强大的风水阵,有源源不断的地脉之气,被吸取过去。这绝对就说明了一点,我们帝王大厦流失的气运,就是对方那幢楼暗中搞的鬼。”
“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神情也变得肃然无比:“田总,孙总,那这次你们让我过来的目的是?”
“张少!”
一直默默抽着雪茄的田文胜,站了起来,目光变得炽烈无比:“我们就是想请您探察一下,对方到底是如何夺取我们的气运,该如何阻止他们。”
田文胜简短地说出了他的要求,语气凝重无比。
“拜托了,张少!”
孙红建更是向张横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的迫切。
“我明白了。”
张横微微沉吟,点了点头:“在下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