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哥!”
夏清莲俏脸泛起了异样的红晕,身体酥酥麻麻的,口中不禁发出了一阵如同梦呓般的呢喃:“你知道吗?自从听你说要去新疆,我的心就一直很是忐忑,尤其是听小叶说,他给你测的字,结果并不好,我真是为你担心死了。”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担忧,在这一刻终于因为看到了张横而释放,夏清莲突然有了一种想倾诉的感觉。
她喃喃着,似是自言自语,却是把她这段时间来,为张横的担心,全部说了出来。
“张横哥!”
说到这最后,夏清莲转过了头来,一对美眸灼灼地望着张横:“以后不要去那危险的地方了,我真的好为你担心。张横哥,真的,只要你好好的,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阿莲!”
张横的心陡地一震,神情也刹那变得难以喻意的激动。
夏清莲说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里,都包含了她的一份真情。
“张横哥!”
夏清莲呢喃着,樱唇轻启,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俏脸上也似乎泛起了某种渴望。
“阿莲!”
张横的心头狂颤,正在为她按摩的手,也完全僵在了那儿。
下一刻,张横却是低下了头去,轻轻地吻在了夏清莲的红唇上。
“张横哥!”
夏清莲娇躯剧震,似是没有想到张横突然会吻她。
但是,下一刻,她却是紧紧地拥住了张横,整个人偎依在了张横的怀里。
房间的空气象是突然凝滞了,一种旖旎的气息,陡地弥漫开来,透过窗户的夕阳,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却叠在了一起,溶为了一体。
两人的交往,从当年在钱塘的群居楼开始,虽然彼此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爱幕倾心的话,但一直相互照顾,彼此关心。
因此,在各自的心中,其实早已把对方烙在了心底。
之后,夏清莲来到明珠,两人的再次邂逅,让彼此心中的那份重缝的喜悦,变得更加的炽烈。而张横对夏清莲的爱护,对她弟弟的提携,更是让夏清莲对他充满了一种感恩的心。
这一次,张横去新疆,让夏清莲在饱受失眠之苦的同时,心中也突然明白了一点,其实,自己已是爱上了这个男子。
之所以会失眠,就是为他担心,对他的思念。
此刻,面对张横对自己的呵护,夏清莲心中的柔情终于泛滥,不顾少女的矜持和羞涩,把心中的话,当着张横说了出来。
刹那,两人心中的情感被点燃了,张横终于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了她。
对于张横来说,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把夏清莲当成是自己的妹子一样看待。
然而,当那次在翡翠之夜,看到她被进幽大郎欺负,张横的心却如同是被刀刺了一样疼痛。
张横猛地明白,自己对夏清莲,并不是当妹子看那样简单。
此刻,夏清莲真情表白,张横那份内心压抑的情感,也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了。
一抹夕阳的霞光透过窗户,洒下了满屋的金辉,把这间小小的闺房,涂成了金黄色,如同是传说中的伊甸园。
{}无弹窗
没有泰山风铃石,就无法化解利佳那边的风水煞局,这让张横很无奈。
不过,这事却也急不得,只能慢慢寻找。而且,他从新疆那边还捎来了一样东西,如今还在托运的路上,也是为了化解利佳的风水局而准备的。
所以,那东西未到,也只有趁这段时间再好好寻找了。
当下,张横与众人告别,让王燕伦开车,送夏清莲回邯郸街的那套套房。
张横可没忘了,夏清莲有宅地气运冲煞的情况,他必须亲自去看看,那套房子明明没有任何的风水冲煞,怎么就对夏清莲造成了影响。
来到套房,时间已是傍晚,夏清莲的弟弟这几天回安徽老家了,叶绝与暖筱筱如今正是热恋期,自然不会呆在这里,两人早就在孤儿院出来后,告别众人,也不知去那儿潇洒了。所以,房子里就只有夏清莲和张横两人。
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张横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房子与他离开前,没有任何的改变,显然,若是有什么问题,应该就在夏清莲所住的卧室里。
“阿莲,去你卧室看看,我感觉你的失眠,与你的卧室有关。”
张横想了想,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哦!”
夏清莲微微一怔,俏脸却是不由泛起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说实话,与张横相识也很久了,但是,她还真没邀请过张横去她的闺房。
不过,目光望到张横那诚挚的眼神,夏清莲还是点了点头,带张横进了她的卧室。
夏清莲的卧室在南边,三十多平米的一个小间,朝南是一排窗户,采光很好,一张梳妆桌,一张凳子,清爽而简捷。
北边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小床,旁边是一排镶嵌入墙壁的衣柜。
整个卧室摆设不多,但很是典雅。尤其是房间内收拾得干干净净,几幅壁画和一些小装饰品的点缀,更是让这房间充满了一种女孩子闺房特有的温馨。
张横的目光扫过全场,眼眸却是陡地一凝,落在了小床对面墙壁的一幅壁画上。
那是一幅抽象画,画面上是一些凌乱的线条。但是,从正面看去,它仿佛是一张女人的脸。如果换一个角度再看,它又似乎画的是一只猫。
张横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他自然知道抽象画,这种画所描绘的并不是实质的东西,而是让观看图画的人去想象。
也许一百个人看一幅同样的画,却会有一百种不同的感觉。这就是抽象画的魅力所在。
“张横哥,怎么了?”
见张横瞪着那幅壁画大皱眉头,夏清莲脸现诧异:“这画有什么问题吗?”
“嗯,是的,这画确实有问题。”
张横的神情凝重起来,目光转向了夏清莲:“阿莲,你晚上看到这画的时候,是不是经常会有莫名其妙心悸的感觉,然后,睡觉就不怎么睡得着了?”
“阿,张横哥,你怎么知道?”
夏清莲俏脸一红,不由很是惊讶。
说实话,这段时间失眠,除了担心张横在新疆那边的事外,有许多时候,确实是因为墙上的这幅画引起的。
尤其是半夜醒来,突然看到对面墙壁上那幅画,心中莫名的就突然会有一惊的感觉。特别是看到画中自己想象的那头猫,仿佛她正目光幽幽地望着自己,更是让夏清莲的睡意一下子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