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伏以神尺一抖,把它挑了起来,放入了白玉羊脂盒中。同一时间,已用刀片剖开了这东西的腹部。
毒龙晰全身是宝,它的血液也是制作巫媒的极佳材料,张横可不想丝毫浪费了。
尺端一挑,一粒小指大小的毒龙胆已被挑了出来。
“阿!”
躺在地上的萧潇月,此刻早已清醒了过来。
事实上,就在刚才张横为她吸毒的时候,她就已有了意识。
只是,发现张横的动作,她又羞又臊,却那里敢睁开眼,所以就一直假装着昏迷。
说实话,萧潇月如今二十多岁了,但是,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蜜的接触。
然而,今天却被眼前这个说起来还只认识了一天的男子,给自己吸毒。想起刚才的感觉,萧潇月整个人都娇羞的要找地缝钻了。
但是,此刻她身体仍是有些僵硬,全身也丝毫没有力气,别说是找地缝钻,就是想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用衣服遮掩起来,也是不可能。
“可以了!”
正寻思着,这个时候,张横转过了身来,手中已拿了一个玻璃瓶,他把毒龙胆的胆汁装在了里面。
“嗯,一半口服,一半外敷,应该可以解了剧毒。”
张横喃喃着,蹲下身来,把玻璃瓶凑到了萧潇月的朱唇边,把几滴胆汁滴在了她的嘴里。
一股清凉带着苦涩的味道,刹那弥漫开来,让萧潇月不禁低吟了一声。
这样的感觉,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所未曾感受过的。
萧潇月紧紧地咬紧了樱唇。
月色突然也似害羞了一样,躲入了云层,漆黑的毒龙沟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四周似乎静的可以听到她心脏跳动的声音。
夜,变得如此的旖旎!
然而,张横并不知道,就在他为萧潇月疗毒的时候,此时此刻,在巫王寨巴图大长老的木楼里,巴图大长老却是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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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阿布鲁吹起了御灵笛。但是,他刚吹出两个音节,陡然浑身剧震,脸上也猛地露出了骇然而惊恐的神色。
下一刻,一声凄厉的惨号从他嘴里发出,整个人却是软软地瘫软在了地上,双眼一翻,已是没有了呼息。而一点殷红,从他的额头处渗了出来,渐渐的扩大,一条细如发丝的晶莹之物,从那点殷红中曲扭摆舞着,刹那消失在了黑暗里。
正抱着萧潇月的张横身形一震,似是猛然感应到了什么,不由低低地喃喃了一句:“嗯,暗中玩阴谋的家伙看来是完了。”
不错,从阿布鲁眉心钻出来的正是灵犀。
张横在被毒虫围困的刹那,立刻意识到了肯定是暗中有人在操纵这些毒物。只是,他当时已是疲于应付,完全腾不出手来,再次使用句芒巫祖幡,查看四周,找出那个暗中隐藏之人。
不过,张横身上藏着拽着的东西可不少,自己无法抽身,立刻把灵犀放了出去,让它在四周搜寻。
果然,灵犀发现了阿布鲁的存在,它本身就溶入了张横的一缕意识,那里还会客气,立刻就对阿布鲁发动了攻击。却是直接从阿布鲁后脑勺钻了进去,又从他前额钻出,给阿布鲁来了个贯脑伤。
此刻,感应到暗中隐藏之人已毙命,张横总算松了口气。
果然,阿布鲁一死,四周正疯狂地在围攻的毒虫毒物,似乎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一时变得茫然起来。
下一刻,无数的毒虫毒物,如同潮水般退去,刹那间,剩下了满地的焦骨尸虫,那些蜈蚣蝎子以及蛇虫,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望望四周狼藉的毒虫尸体,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堆白骨上,张横不禁摇了摇头。
那堆白骨,正是刚才巴哈尔留下的,只是因为遭到毒虫的侵蚀,他现在就只剩下这具骷髅了。
收回了目光,张横的神情变得焦急起来。
此时此刻,萧潇月的情形已更加的不堪,脸已完全漆黑,呼息也微弱无比,整个人已变得有些僵硬。
“不能再拖了!”
张横陡地咬了咬牙,猛然做出了决定。
他那里还会迟疑,手一拉,萧潇月胸口的衣服,已被撕了开来。
顿时,春光光乍现。
不过,他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了,目光凝注到了萧潇月的右胸上。在那里,正好是胸口,有一个漆黑的小洞,汩汩地流着黑血。毒龙蜥的那枚毒珠,正好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