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两兄弟转向了张横,神情无比的感激:“张大师,多谢您为我们调解,不然,我们兄弟到死都存着隔膜,死后也是愧对父亲。”
“两位张总,不用客气。”
张横摆了摆手:“说来我们也是有缘份,同是姓张的,五百年前还是本家。”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却要告诉你们。”
张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其实你们兄弟不和,除了这个误会之外,以我的看法,你们还是受到了坟风的冲刑。而且,极有可能是你父亲的坟风。”
“啊!”
张横此言一出,张强和张辽兄弟顿时脸色骤变,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张大师,那请您指点迷津,我们父亲的坟风出了什么事?”
“我从你们的相道中,看出有坟风的冲煞。”
张横微微沉吟。
他所谓的坟风冲刑,其实不是从相道中看出的,而是从两兄弟头顶的三花聚顶中洞察到的。
刚才,见到张强的时候,张横就发现他的祖荫气运有冲煞。而在看到张辽后,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这让张横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再看刚才两兄弟形同仇人的样子,张横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两兄弟不和,极有可能受坟风冲煞而来。
心中想着,张横道:“你们父亲的坟边,是不是种了一棵大树?”
“啊,张大师,您怎么知道?”
张家两兄弟这回是更加的震惊了。
貌似他们和张横还是第一次相遇,张横也根本不知道他们父亲的坟在何处。但是,眼前的这位张大师,竟然就能一口道出他们父亲坟上的情况。
难道这位张大师真的是神人吗?否则,他又如何能知道这些?
再想到刚才所见张横那近乎神机的手段,两人望向张横的目光已变得难以莫名。
不仅是他们,一边的赖乐忠以及古巅和叶绝三人,也完全被震呆了。他们也是没想到,张横竟然能凭空说出张家父亲坟风的事来。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张横之所以能看出这些,正是因为张家兄弟,犯了坟风中的一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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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药是我给父亲弄来的。”
张强脸现悲切:“但是,我也是想让父亲好起来。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吃了后会突然病情加重。”
“都是那个神医害的我。”
张强激动起来:“父亲生病后,我也到处为他寻医找药,不惜一切代价,想把他治好。后来,听说广洲那边有位神医,治好了不少绝症患者,我就抱着一丝希望,赶了过去。那个神医确实是很忙,每天都有上百人在他那里排队看病。”
张强继续道:“我花了大价钱,这才从他那里拿到了药。”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药给父亲吃了后,病情就突然加重了。”
张强的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我一看不对,马上就赶往了广洲,想要当面问问那位神医。那知,就在我赶到那儿的时候,这位神医被公安局抓起来了,说他是骗子,被他害死的人已不少了。”
屋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神情变得无比的怪异,只有张强带着悲切的声音在回荡:“我当时是又恨又悔,几乎昏觉。这就是我在父亲重病最后弥留的三天,都没有守在他老人家身边的原因。然而,我想不到的是,自我回去后,你们都当我是害死了父亲的凶手。”
张强最也无法忍住,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而且,你们都不让我解释,我一开口,你们就与我吵架,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蒙了这冤。”
“你说的是真的?”
张辽身形一颤,仍是有些置疑地问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张强所说的这一切,没有一个字是假的,不然,叫我出门马上被车撞死。”
张强眼睛血红,发起了毒誓,接着又道:“你也不想想,如果我要害死父亲,我有什么好处?父亲去后,我也没有一个人霸占他的家业,甚至连多得一分也没有,都是按照他的遗嘱分的家产。”
“可是你,你却建造起那样的一幢大楼,用风水来害我。”
张强陡地提高了声音,语气也变得悲愤起来:“你这小畜生才是不孝子。不管是我的强生,还是你的辽原,都是父亲当年辛苦拼搏攒下的基业,但你却与我窝里斗,你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吗?”
张强厉声责问起了张辽。
“我……”
张辽一时语塞,神情却是难以喻意的悲喜交加。
如果他哥哥张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些年来,他确实是误会了张强。
想到自己用风水来害他,张辽心中确实是感到无比的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