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也是很愤怒,但形势比人强,他儿子得罪的是连华老都要表现得谦虚的人,如果此刻强出头,只怕连华老和高秘都要一同得罪。
所以,他很识趣地保持了沉默。
那知,他儿子还要在这个时候争辩,这岂不是不知好歹吗?
所以,他立刻出面喝止,让金汉卿马上出去。
他可不想把这件事的事态扩大,从而给孔为民更多的机会。
在四周人怪异的目光中,金汉卿终于灰溜溜地走了出去。不过,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回过了头来,目光阴冷而怨毒地望向了张横,眼神中满是愤恨。
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院长和他老爹喝叱,他引为平生奇耻大辱。
但是,他却把这一切,都怨恨到了张横身上。
望着灰溜溜走出门去的金汉卿,再看看态度无比恭敬的孔院长,以及一众医院里的专家,马萍儿,李凤仙,张秀丽以及张远山等人,神情一个个变得无比的怪异起来。
他们也是没有想到,张横的人脉竟然这么广,在省中医院也有如此的能量。
一场小小的风波总算结束,四周围观的病人以及家属也被护士和医生给劝了开去,病房里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华老和高建华以及孔为民等人,却也不忙着去看刘副厅长了,与张横寒暄着,问长问短。
当得知躺在床上的病人是张横的父亲时,孔为民脸上再次现出了愧疚的神色:“张少,实在是对不起,不知道您父亲来我们这里住院,不然,我们应该早就安排好接待工作。”
说着,转向了身后的主任医生:“马上在高干病区安排一间特护病房,张老来我们这里住院,怎么可以住在普通病房,这是我们医院的失职啊!”
“好的,好的,孔院长。”
主任医生是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刻已是满头的大汗。
心中却是直叫佼幸。幸亏刚才金汉卿与眼前年青人吵架的时候,他在查房,并不在这里。
否则,要是刚才自己也插上一脚,估计现在也得被院长骂个狗血淋头了。
当下,一众护士和医生忙碌起来,忙着为张远山转移病房。
望着一大群医生护士簇拥着父亲的病床,向楼上的高干病区推去,张横的心中也满是感慨。
本来自己想低调的,甚至不愿惊动任何人。
但是,事到如今,仍然是弄成了人人皆知,这实在不是张横所愿。
然而,麻烦的事却还在后头。
当张远山换到高干病区的病房,华老知道了张远山的病情,得知张横竟然要为已残废了好多年的张远山,治疗残腿的时候,他整个人再次被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如果这样的残腿也能治,这是医学上的奇迹,奇迹啊!”
华老嘴唇都有些哆嗦,完全被张横的举动给震憾了。
{}无弹窗
“您是?”
望着眼前鹤发童颜的老者,张横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却一时也不敢确定,不由狐疑地望向了旁边的高建华。
“张兄弟,他就是华老。”
高建华连忙替张横介绍。
“华老,您好!”
张横神情一肃,连忙恭敬地道:“小子就是张横。”
“啊呀,你就是小张同志啊!”
华老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想不到你这么年青,哈哈哈,我老头儿今天真是有幸,终于见到你了。”
说着,华老已主动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了张横的手:“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头子我自叹不如,小张同志,如果什么时候方便的话,还想与你好好交流交流,你不会嫌我这老头子罗嗦吧?”
“华老您说那里话,能听您教诲,这是小子的荣幸。”
张横态度仍是十分的恭敬。
当日为韩秦阳治病,张横也知道,华老是韩秦阳的专职保键医生。
而且,华老在江南省的中医界,那是真正泰斗级的人物,在中医界的口碑极佳。
以前张横也曾听父亲说过,这位华老医风医德高尚,曾与张横的爷爷有过交往,对他的风评非常不错。
因此,此刻面对他,张横保持了一份对他的尊敬。
然而,华老的这一翻言行,却是把四周所有人全给震呆了。
华老是什么人?那是省中医院如今唯一的一名中央保健局的保健医生,那是能给中央领导经常去看病的大国手。
但是,他却在眼前的这个年青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的谦虚,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自叹不如。
天啊!
这样的事实,你能信吗?
你敢信吗?
你可以信吗?
一时间,所有人望着场中这怪异的一幕,人人震骇。
“呃!”
金汉卿整个人更是僵在了当场,脑袋瓜子里的筋更是刹那全部短路。
他就算是长三个脑袋,也是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象乡巴佬的张横,不但与省厅韩厅的大秘称兄道弟,而且竟然让华老如此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