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了!”
张横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凌厉的光芒,脚下已是加快了脚步,向自家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站在那儿。
朝家与张家相距不过百多米,中间隔着几块田地。
此时此刻,田地的田埂上,站满了白马山村的村民,一个个指指点点着,议论分纷。
而在朝家的屋门口,冯慧敏和朝百万以及一众他的手下,似乎正在布置着什么。
陡地,冯慧敏抬起了头来,目光阴冷地望向了这边。
他已看到了张横和孙秋以及何大牛等一众人向这边走来。
“你就是张横!”
冯慧敏目光上下打量着张横,原本倨傲的神情中,渐渐的现出了凝重。
以他的修为,根本看不透张横,这让他心中不禁有些讶异。貌似眼前的张横,比他从囚笼禁中推测的似乎要更强些。
不仅如此,张横身上有一股浩然的气息,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压迫,这更是让他心中暗自警觉。
“不错,本少正是张横!”
张横的目光凛然地望着冯慧敏:“不知阁下是什么人,竟然要插手我们的事?”
张横现在也不是当初的雏鸟,先以江湖规矩,问起了对方的来历。
“哈哈,本少冯慧敏,家父冯之源。”
冯慧敏脸上再次浮起了一抹傲然之色:“小子,听说你在五洲修改家父的风水局,想来必是自以为非常了不起了。那么,今天,本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量。”
“哦,你原来是冯家之人!”
张横神情一肃,却也丝毫不惧:“那冯少划下道来,本少接着就是。”
明白了对方的来历,张横已是明白,今天的事绝不能善了,只有手下见真章。
只是,让张横心中疑惑的是:眼前的冯慧敏,貌似修为也就在一品中阶的后期,不仅比不上他父亲冯之源,更是远远不及冯慧草。
当日自己在龙翔酒业风水阵的探察上,已是压制了冯慧草一头。如果冯家不服,想要再找自己比试,也应该会派出修为更高之人。
可是,怎么冯家还会派出力量远远不及冯慧草的冯慧敏,来找自己的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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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百万想找冯家帮忙,但是,他去了冯家好几次,却没有遇到冯之源。
他那里知道,冯之源正因为龙翔酒业的事头痛,赶去了冯家老祖宗所在的秘地,他却那里能找得到。
这也正是朝百万这段时间一直守候在省城的原因。
直到家里的苗圃出事,他才不得以回来。
当然,苗圃出了事,要请风水师,他自然就又想到了冯家。
本来,以冯家这些年对他们朝家的回报,他要再去求冯家,其实已是有些死皮赖脸了。
不过,这次事情实在是太大,他却也只能厚着脸皮。
冯家现任家主冯之源虽然不在,但冯慧敏却还是给了他面子,答应过去看看。
尤其当冯慧敏了解到,与朝家作对的人是张横,他更是要走这一趟了。
他自然也已知道,这个张横曾经修改过他父亲冯之源布置在五洲大酒店的风水局。
而且,这次龙翔酒业的酒窖问题,也是这个张横大出风头,压过了他们冯家和北方宋家。
冯慧敏没见识过张横的手段,心中自然是一百个不服。所以,有这样的机会,他岂肯错过,就这么跟着朝百万来了白马山村。
此刻,他已探察到了朝家苗圃风水局被破坏的原因,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就是这东西破坏了天狗吞月局!”
冯慧敏弯下腰来,目光死死地瞪着地面。
在那里,正有一截钢筋露在外面,其余部分,却是深深地插入了地底。
从钢筋上散发的气息来看,这根东西,显然是被人刻划了某个符篆,这才能一举毁掉了天狗吞月。
“世伯,以我的看法,你家苗圃之所以会遭到如此的毁灭,就是因为天狗吞月风水局被破,这里积蓄的地脉之气大量涌出,从而引起了一场风暴。”
冯慧敏目光望向了四周炸裂一地的紫竹林,语气变得凛然起来。
“啊!原来是这样。”
朝百万刚刚强自压抑的怒火再次狂窜了起来,一张肥脸都涨得血红一片:“是他,一定是那畜生搞的鬼,姓张的小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明白了自家苗圃果然是遭人故意破坏,朝百万立刻想到了张横。
不是吗?他现在自然也知道了一些有关张横的传闻,明白张家这小子,就是位风水师。
因此,破坏自家苗圃的,除了张横之外,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