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地。
轰轰轰!
张横不避不让,迎着飞踹而来的武名,右手猛然一挥。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头脱臼声响起,紧接着是一声闷哼,武名整个人象是一段烂木桩一样,轰地被抛了起来,直撞了出去。
“啊!”
彪哥一直没有动手,此刻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煞白。
不错,他看到了一幕让他无比惊骇的情形。
只见,武名此刻已摔倒在了十几米外,双手抱着右腿,闷哼不以。
再看他的那条腿,已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完全脱了臼,而且,脱臼的位置怪异无比。
可以一脚踹断一根木桩的腿,竟然在一个照面间,被对方给打得脱臼,甚至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这如何不让彪哥骇然。
仅仅一段时间不见,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已比当日他对付时,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彪哥的心中一阵发寒,脸色已变得难看无比。
“就这点本领,也来找本少的麻烦?”
张横目光扫过躺满一地的众人,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冷笑,最后凝注到了彪哥身上:“回去告诉你家元富康元老板,如果不服,想找麻烦,本少随时奉陪。”
“呃!”
彪哥浑身一颤,竟然不敢与张横那凛然的目光对视,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说完这话,张横也不停留,打开了旁边陆虎的车门,车屁股里喷出一团尾气,刹那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小子!”
武名痛得满头大汗,但是,望着飞驰而去的陆虎,他的眼眸里露出了怨毒的神色。
被人一击就让腿脱了臼,这是他平生所受到的最大重创,却也已把张横给恨上了。
“小子,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难对付!”
在停车场外的一个阴影里,元富康一张肥脸都在抽搐,旁边的强仔更是身形发颤。
两人站在这里,本想看一场好戏,只待武名他们收拾了张横,好出去向张横讨要那几粒黄精珠。
那知,好戏是看到了,但却是如今这副情形,这如何不让元富康心中暗骇?
“不过,小子,我绝不会放过你,不吐出黄精珠,老子跟你没完。”
元富康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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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张横得到黄精珠,元富康自然是不甘心,当晚就派出了人手,想从张横那里夺取这珍贵的灵药。
只可惜,派去的彪哥等人被张横痛奏了一顿,夺药之事自然也就泡了汤。
但是,元富康那肯就这么善罢甘休,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曾派出了不少人去张横的那处群居楼,想找张横算帐。
只不过,张横当天晚上就回乡下去了,元富康的人扑了几次空,还以为他搬了家。
人海茫茫,他们也一时找不到张横,所以,这事也就只能作罢。
然而,今天强仔竟然在药材市场,再次看到了张横,他顿时惊喜不以。
不是吗?若是把这消息告诉给老板元富康,他强仔岂不是大功一件。
更何况,当日强仔也参与了对付张横,却被他一掌拍的吐血,强仔也是记恨在心里。
此刻,他那里还会犹豫,立刻一个电话打给了元富康,把这消息告诉了他。
“什么,那小子竟然还敢来市场。”
元富康一张肥脸上顿时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好哇,今天一定要让那家伙把东西给我吐出来。”
说着,他立刻拿起了电话,准备招集人手,对付张横。
此刻,张横正优哉游哉地走到停车场,刚想去开自己的那辆陆虎。
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壮汉从后面围了上来。
“小子,今天总算找到你了。”
一声厉喝响起,十几人已把张横围在了中间。
“是你们!”
张横回过头来,不由眉毛陡地一挑。
他也立刻认出了围住自己的人是谁,领头的正是那天晚上的彪哥,这家伙那个大光头实在是太显眼了。
“嘿嘿,小子,上次让你逃过一劫,今天如果不乖乖地把东西给我吐出来,那就别怪我彪哥不留情。”
彪哥冷笑,神情中满是凶狠。
上次小看了张横,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带了两名手下和强仔,却是吃了个亏。
这回,彪哥可是有备而来,不仅带来了十几名手下,而且还请来了一位高手。
彪哥曾拜过一家武馆的教练做师父,在这一带非常有名,人称鬼影腿魁叔,练的是北派少林武功,腿上功夫十分了得,据说一脚可以踹断一根木桩。
不过,魁叔有一个儿子,名叫武名,更是练武的天材,从小被魁叔精心培养,现在年纪不过二十多岁,武功却已比魁叔都不差多少,尤其是魁叔的腿上功夫,他已得到了真传。
去年的全国武术锦标赛上,魁叔的这位少爷,就夺得了金牌,年纪轻轻,在武术界已是颇有名气。
因此,上回吃了亏,这次却是把这位金牌师弟给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