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风水阵的气场才能持续运转,在这沙盘里产生持续的风,从而让钞票飘舞起来。
一边向汪经伦解释着,张横的目光冷冷地望向了宋长风:“宋三公子,你现在看到了吧?”
“是本少说的正确,还是你那个什么地脉之气消耗完了的说法正确?”
张横毫不客气地责问道。
“呃!”
宋长风身形一震,一张脸却已是涨得血红一片。
就算是他脸皮最厚,此刻面对如铁的事实,也是无法狡辩,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
四周发出了一片嘘嘘声,许多南方的风水师不由自主地满脸都是嘲笑的意味。
而那些北方的风水师们,却是一个个脸现羞愧之色。
宋长风做为宋家此次的代表,其实也是北方风水师们的领头羊。
此刻,他脸面扫地,所有北方的风水师也是感觉脸上无光。
“张少,真有你的,我老古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古巅现在已是对张横崇拜得不得了,神情更是兴奋之极。
堂堂的北方宋家三公子,宋家如今年青一辈中最杰出的天才人物,竟然就这么败在了张横手中,他感觉自己这回所认识的这位张少,那才是真正的高人。
而认识了张少,他今后也算是找到了一个靠山。
袁世泰,缪凌霄以及清风大师和觉明道长等人,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完全不一样了。
见识了张横的手段,他们如今是不佩服也不行。
一个敢与北方宋家叫板的年青人,已是他们必须仰望的存在。
冯之源和冯慧草的脸色也变得很是异样,张横巧妙地利用模型沙盘,演绎出风水阵的奥妙,这让他们也对张横刮目相看。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异样,所有人望着张横,或敬畏,或仇恨,或是难以莫名。
现在,谁也不敢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人有丝毫的小觑。
“呃,张少,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刹那的愣怔,汪经伦总算回过了神来:“是不是我们要把那个土堆重新填回原来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恢复我们酒窖的功能了?”
汪经伦迫不急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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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冯之源和冯慧草两人互望一眼,脸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续尔,两人的眼眸陡地一亮,似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顿时,两人望向张横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莫名起来。
“呃,张少,这是?”
汪经伦傻眼了,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嘴都张成了蛤蟆,满脸惊奇地问道。
但是,还没等张横回答,一边的宋长风却是嘿嘿冷笑起来:“我说张先生,你搞什么鬼,难道你想表演魔术吗?”
“哈哈,魔术?”
张横满脸的不屑:“我说宋三公子,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我真怀疑你们宋家的长辈是怎么教你风水的,哈哈哈!”
“你!”
被张横如此抢白,宋长风的脸都气得发紫,鼻子都几乎要歪了:“小子,你给我说清楚。”
“诸位!”
张横却那里还会理他,目光望向了四周:“其实,这就是风水局的气场。”
说着,他顺手又把刚才放到沙盘上的那只花盆拿了下来。
顿时,原本正在飘飞的钞票,刹那静止,沙盘中的那阵风也消失了。
当张横再次把花盆放到原先的位置,又用手一挥。
刚才出现过的情形又重现,钞票如同跳舞一样,又继续飘舞起来。
“啊,是这只花盆,难道是这只花盆的原故?”
这下,就算是傻瓜,也看出其中的奥妙了。
只是,众人还是无法弄明白,怎么摆上一个花盆,就能让这沙盘里产生持续的风呢?
“张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经伦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问道。
“汪少,这就是你们龙翔酒业风水阵出现的问题所在。”
张横微微沉吟:“这个沙盘浓缩了整个龙翔的建筑,虽然因为只是模型,并不具备实际的地脉地气,但是,它具有龙翔酒业风水阵的形和意,因此,它也具备了风水阵的气场。”
“龙翔酒业的风水阵,之所以酒窖所在的地方,出现了气脉缺失,甚至是气脉断绝,就是因为整个风水阵在这处地方,出现了气脉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