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难道这次冯家人没有探察出原因?
一时间,人人神情古怪,个个脸色异样,却是谁也不敢多问。
“擦!”
十八层楼的楼顶上,宋长风终于缓过了气来,他连忙从旁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玉制的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张口吞了下去。
又转身给身边的灵奴以及那两名少女吞服了两粒。
好一会儿,两名少女和灵奴都站了起来,精神似乎有所恢复,只是满脸的惨白,样子都象是重病了一场似的。
刚才天元龟遭到重击,连同他们这些人,全部遭到了反噬。其中灵奴的伤势最重,直到现在,他仍萎糜无比,人也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四周一众北方的风水师们,却个个脸色沉重。
他们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宋三公子的情况来看,他貌似是受了伤。
探察一个风水阵,竟然会突然受创,这些老江湖立刻都意识到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形,却是谁也不敢出口相问,一时间,气氛无比的压抑。
“张少,你没事吧?”
另一边,见到张横睁开眼来,旁边的古巅忙不迭地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刚才他一直就在张横旁边,看到张横突然嘴角流血,脸如白纸,他立刻意识到张横是出了问题。
只是,刚才张横正在操控手中的伏以神尺,他确实是不敢打扰,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此刻,见张横停止了动作,这才敢过来相问。
“嗯,我没事!”
张横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神情却是变得凌厉起来:“不过,想来那位宋三公子应该是有事了。”
“啊!”
古巅一惊,却已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不由变得无比的怪异。
“走吧!”
张横挥了挥手:“现在可以去交差了,我已知道了这里风水为何出现破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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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炉灶,也许现在住在城市里的年青人并不怎么熟悉,因为,现在大多使用的是媒汽灶。
但是,对于曾经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对炉灶却是最熟悉不过了。
炉灶是指用柴或稻草烧火的土灶,多用砖石砌起,上面有一个灶台,可以放置锅,用以烧饭。
下面有灶堂,就是用以烧柴和稻草的地方。
与灶堂相连的就是一根烟囱。
整个龙翔园区就暗藏了一个炉灶局的风水阵。
众所周知,黄酒是米酒,它的工艺中有一道是蒸米,就是把糯米蒸熟后发酵,所以,黄酒也叫发酵酒。
因此,整个龙翔酒业,有一个专门的蒸煮车间,日夜不停地在蒸煮糯米,用以酿酒。
这个蒸煮车间,正是这个炉灶局中的灶堂。
中心的厂区以及四周的建筑,却形成了灶台以及灶台上的蒸笼。
而那根烟囱,正是正北方的西依山。
自然山水与建筑相互溶合,形成了一个巧妙的炉灶局,有此炉灶,龙翔酒业,自然是蒸蒸日上,想不发达也不行啊!
探察到龙翔酒业隐藏的炉灶局风水阵,张横的心中确实是无比的兴奋,这也是他第一次能如此清晰地感应别人布置下的风水阵。这比单一的风水局,自然是不可比拟,让张横感受到了风水阵精妙无比的内在。
不过,他今天的目的不仅是要探察这里的风水阵,更重要的是寻找出这个风水阵中的破败。
要弄清楚这个风水阵到底那里出现了纰漏,自然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探寻这风水阵的气脉。只要明白它气脉何处出现了断续,那么,就说明这个地方有问题。
要知道,风水阵是一个整体,就相当于是人体内的血脉。人的血脉要是那里阻塞了,自然是要出现病变。
风水阵也是如此,气脉要是不通了,这处风水阵的某个地方,就会出现问题。
心中想着,张横那里还会迟疑,心念已完全沉浸在了意识那幅奇异的影像中,细细地探察起了其中的气脉。
“原来在这里!”
陡地,张横的眼眸暴亮,脸上也现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终于找到了这处风水阵的问题在那里。
“阿!”
西依山的山顶上,冯慧草此刻却是额角见汗,俏脸疲惫之极。
终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金龙天机盘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