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来灵物隐藏其中是一种可能,整体的风水阵有欠缺也是一种可能。
此刻,第一种可能已被证实,并不是外来灵物偷偷吞噬了这里的气脉,因此,张横现在可以断定,此处风水的破败,只能出在龙翔酒业整体的风水阵上。
“哦!”
汪经伦似懂非懂,不过,他也不深究这个深奥的风水问题,于是向四周拱了拱手:“那还得麻烦诸位了。”
“哼!小子,算你还有点见识。”
宋长风冷哼了一声,对张横抢了他的风头很是不爽。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张横所说的话有道理。
他也不想与旁人多罗嗦,手一挥,带着他的灵奴和两名少女,举步向外走去。
冯之源与冯慧草交换了一下眼色,见冯慧草点了点头,他便也没再说话,朝着门外而去。
冯之源虽然身为冯家的现任家主,但是,他的修为其实仍处于一品的顶峰,这是他姿质所限,这一生能不能突破到二品,也是个未知数。
事实上,象张横这样,短短的时间内,能从最初的一品初阶,达到二品,这在整个玄门都是异数。
这也只能说他机缘巧合,如果不是在杨家祖坟上,引地脉龙气入体,他要想突破到二品,只怕没个十几数十年,还真不可能。
当然,引地脉龙气入体,他也是经历了一翻生死的危机,若是让他再来一次,只怕他还真没这个胆量。
一切都只能说是造化。
不过,这个世界上有机缘的还真不止张横一人,冯家的冯慧草虽然年纪比张横还青,但是,她因为天生慧心,又得冯家老祖宗从小粗心培养,年纪青青,却也已达到了二品的初阶。
所以,冯之源无法领悟的风水阵,她却可以有所参悟。
这次,冯之源有她在身边,却也是有恃无恐。
一行人鱼贯从地下的酒窖走了出来,那些风水师仍是分成了几个阵营,北方的风水师仍然跟着宋长风。
南方的风水师们,自然跟着冯之源。
他们虽然无法领悟风水阵的奥妙,接下来的事他们确实是只能看热闹。
但是,能看到南方冯家和北方宋家人的出手,仍是让这些人感觉无比的兴奋。
只是,风水界也是有着明显的阵营,尤其是南北之间有着很强的地域性,他们却也只能跟着本身的阵营,却无法去观摩另一方的手段。
至于张横,也仍是只有古巅跟在身后。
要弄清整个龙翔酒业的风水阵布置,那就得登上高处,这样才可以一揽全局。
因此,接下来这三伙人,都各自寻找至高点,以便对龙翔酒业的全局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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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太岁,竟然是一只太岁!”
旁边再次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这些风水师中,有见识不凡的,也立刻认出了那团东西是什么,却是个个震惊不以。
“竟然是太岁!”
冯之源和冯慧草互望一眼,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这东西应该没有可以把这个葫芦局的气场全部吸收的力量吧?”
“哼,一只太岁而以。”
宋长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区区太岁,绝不可能把此地的灵气全部吞噬,这里的风水问题,不是由它引起的。”
不错,看到了那团东西是太岁,冯之源和宋长风心中都松了口气。
太岁虽然神奇,但是,它毕竟是灵物中比较低阶的存在,最多只能算是灵药,甚至还排不到灵物的犯筹。
这也就是说,仅仅一只太岁,根本不可能影响到此地葫芦局的气场。
果然,当张横用伏以尺把那只太岁从酒坛中捞出来,装入一只木盒中后,冯慧草和宋长风脸上的神情更加的轻松了。
冯慧草的慧心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取走了这只太岁,虽然四周的灵气稍微有所凝聚,但仍然没有充盈的程度。
宋长风的那位灵奴,也用法器感应到了四周气场的变化并不巨大。
这更是印证了他们的想法。
“并不是这只太岁造成的风水气场改变!”
张横此刻也意识到了问题,神情不禁一肃。
在天巫之眼的洞察感知中,收了这只太岁后,上空的那个灵气空洞,依然存在,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变化。
这立刻让张横意识到,此地气脉缺失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只太岁偷偷吸取了这里的灵气。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那儿呢?”
张横心里咯噔了一下,一道灵光陡然闪过,脸色也刹那变得有些古怪:“难道?”
张横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张少,是它的原因吗?”
汪经伦有些迫不急待,凑近了张横,低声问道。
“不是,这只能说是个意外。”
张横微微摇头:“虽然这只太岁也吸取这里的灵气,但是,它的力量比较弱,所以,并不是造成此地风水局破败的原因。”
“啊,那问题出在哪儿?”
汪经伦有些失望,却也更加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