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箭煞啊!”
平振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虽然不懂风水,但也是听说过路冲和箭煞这两个名词的,貌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
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箭煞所冲,最受影响的肯定是头头。如果这里是一处民居,那么,受冲煞的就是一家之主。”
“但是,因为这里是一处公家的办公场所,是西城区的公安分局,所以,箭煞冲煞的自然就是这里的头儿。”
张横目光凝注到了平振南脸上:“也就是平局你。”
“这也正是你们分局领导之所以更换频繁的原因所在。”
张横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这完全是因为此地受了路冲箭煞之故。”
“啊!”
平振南脸色已是非常的难看了。
听张横的话,貌似是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还与他们分局的情况完全能印证,这不由他不信。
“张少,那怎么办?您可得指点在下!”
平振南站了起来,向张横拱了拱手,做出了一个求恳的姿态。
“平局不必如此,我既然跟你说了,就是想帮你解决问题。”
张横微微一笑。
其实他并没有完全与平振南说实话。
西城区公安分局门口那条斜坡路,确实是问题非常严重,不仅是路冲箭煞,而且还是个倾下格的风水局。
倾下格在风水局中也是非常不利的格局。
天巫传承的风水一道有言:门前斜坡称倾下,一注倾泄向天涯,福禄财气一泄去,纵是天材也玩完。
意思是说,门前有长长的斜坡,形成了倾下之格,倾下者,一泄千里之局,处在倾下格中,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最终的结局也是无比的惨淡。
这也正是西城公安分局这些年来,从这里下台的那些局长,都没有好结果的原因所在。
当然,张横之所以要跟平振南说这些,指出这里的风水问题,也是有原因的,或者是说,有他的一些私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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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少,您难道还不能原谅犬子吗?”
见到张横说他的位置要保不住,平振南叼在嘴上的香烟吧嗒一下掉在了桌上,整个人更是如同火烧了屁股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神情惊惶无比:“张少,我……”
“平局,别急,你听我说。”
见平振南吓成这副样子,张横心里好笑,但他却也不能做的太过份,所以连忙解释道:“这事与我无关,也不是今天的事,而是与你们分局门口的风水有关。”
“哦!”
平振南一怔,但总算心中松了口气。
他刚才还以为是张横不肯放过他儿子,要追究到底,这才会吓得失态。
此刻听他说是分局门口的风水有问题,他虽然心中也是又惊又疑,但却已没有了先前的惊慌。
“平局,你们西城区公安分局,是不是这几年领导换的比较频繁。”
张横一脸的微笑。
“啊,你怎么知道?”
平振南脸色微微一变,望向张横的眼神又变得异样起来。
不错,张横的话,确实是说到了点子上。
这几年来,西城区公安分局的领导,确实是象走马灯般换的非常的频繁。
心中默默地算了一下,光是近两年,分局局长的位置,就已轮了四个,可以说是每过半年就要换人。
这样的领导更替频率,确实是在其他任何部门少见,他平振南也是刚在半年前才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
不仅如此,那些被换掉的局长,都是多多少少出了问题,最后的结局都比较惨淡,不是降级处理,就是被调到了偏远的贫穷地区,甚至还有一位被双归,直到如今还在停职接受检查。
所以,平振南虽然坐上了这西城区分局局长的宝座,其实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也会象前几任一样。
这正是他刚才听到张横说他位置保不住时,会如此惊惶的原因之一。
此刻,细细咀嚼着张横的话,他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眼睛陡地一亮:“张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分局之所以领导更替如此的频繁,是跟门前的风水有关?”
“嗯,不错。”
张横点头:“平局,说句实话,我是位阴阳风水师,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我看你们分局门口的风水确实是有问题。”
“啊,张少原来是位阴阳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