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莲一怔,当她抬起头来,看到从楼梯上走来的张横,不禁神情一阵激动,眼圈都有些红了。
今天,她被包猪婆逼得实在是委屈之极,现在,听到张横的话,顿时感觉心中一阵酸楚,确实是有种象是看到了亲人一样的感觉。
“啧啧啧!我倒是谁,原来是小张啊!”
包猪婆转过了头来,斜着眼瞄了瞄张横,脸上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意:“这就好,小张愿意替你付房租,这就太好啦!”
“喏,给你!”
张横根本不愿多理会包猪婆,从皮夹里拿出了八百元,丢到了她面前:“我说包猪婆,做人要留点余地,不然要有报应的。”
看到夏清莲眼圈红红的,张横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包猪婆的气,心中也是有些暗恼,那里还会给她好脸色。
“啊哟!你还来教训诸阿姨了。”
包猪婆一张胖脸不由抽了几下。
诸美婉名字取的挺美的,又是美又是婉的,但是,她的那副尊容却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观众。
身形圆滚滚的,身高不过一米五十,体重却有一百八十斤,整个就是一头大肥猪。
加上现在是夏天,她穿的是一身很宽松的裙子,看起来就更象是一只柏油桶,根本分不出那是腰那是胸,浑身上下就一个大圆筒。
此刻,被张横抢白,诸美婉很是恼火,一对只剩下了两条缝的眼睛不由一瞪,就要发彪。
“诸阿姨,你房租也收了,你还想怎么样?”
一边的夏清莲见诸美婉脸色不善,生怕她与张横吵起来,连忙打圆场,一边说着,一边转向了张横,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阿横,谢谢你,这钱我一拿到工资,就会还给你。”
“没事!阿莲。”
张横摆摆手,他可也不想夏清莲被包猪婆就这么欺负了了事,所以朝着诸美婉冷笑道:“包猪婆,我可不是说笑,你庚金犯子午,灾祸必来临,嘿嘿,小心脚下!”
“啊,你,你,你敢咒我!”
诸美婉气不打一处来,粗短的手指猛地指住了张横,不禁就要发彪。
然而,她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是陡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下一刻,一幕让夏清莲难以置信的情形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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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那边,传来了对付朝平川的一些消息。
在金泰国际暗中使力下,朝平川的公司遭到了重创,不但被工商税务等部门联合调查,而且,他的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似乎从各个渠道了解到了一些内幕,纷纷与他分道扬镳。
一时间,朝平川的公司完全陷入了困境,已几乎面临倒闭。
并不止如此,几桩莫名其妙的官司也找上了他,甚至已走上了法律程序,他已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地。
听到这些消息,张横心中很是畅快,这也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不把朝家弄得倒台,张横就不会罢手,也不算是为父亲报仇。
在诸几呆了几天,张横决定回钱塘市。
如今的张横仍住在群居楼中。
虽然成为了金泰国际的顾问,按集团的惯例,他可以分配一辆车子以及住房。
不过,因为前段时间为了收集各种毒虫毒物以及药材,一直住在莫干山师兄那边。所以,他也就不急于房子与车子的事。
后来去了诸几前,他总算抽出了时间,去看了房子,选了一套住所。
只不过,房子是要装修的,如果想入住还得几个月的时间。张横也不急,把自己的要求交待后,就等着那边房子装簧好就行。
一切都有金泰国际的后勤服务部人员负责,张横倒是丝毫不用费心。
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仍是代步的车子问题。
刚到群居楼,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啊呀呀,我说莲姑娘,你要是再不付房租,可就别怪诸阿姨翻脸不认人,要把你这房子重新招租啦。”
一个嗓子尖尖的女人声音,张横在一楼就听得清清楚楚。
张横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看来,包猪婆又在逼租。”
那尖尖的嗓子,张横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个月总能听到几回,她的主人正是张横他们所住群居楼的房东。
她叫诸美婉,年纪已是有快五十岁,以前据说在某个商场工作。
不过,现在已办了早退手续,靠名下的几套房子出租,是位地地道道的包租婆。
只是,诸美婉为人克薄势利,所以,这里的租客都在暗地里叫她包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