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竹连忙替张横介绍,她也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福伯,你想一想,这一年来,你和福嫂是不是有不在这里,让人替你们看守这里的时候。”
“哦!”
福伯和福嫂两人再次互望一眼,又低头回忆了起来。
好一会儿,福伯猛地一拍腿:“大小姐,说来还真有不在的时候。”
“应该是去年开年初,我还记得非常清楚,刚刚过了元霄节,我和老婆子两人突然生病了,上吐下泄。”
福伯满脸的苦笑:“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本来想撑一下,但到后来实在撑不下去,就去了医院。”
“最后,还是在医院里住了一星期。”
福伯继续道:“我和老婆子住院,这里自然不能没有人看管,所以,当时我们就让阿岳过来,替我们看守这里。”
福伯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杨伟强,另一个叫杨伟岳,他所说的阿岳正是小儿子杨伟岳。
“原来是这样!”
杨文竹和张横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
“福伯,你可不可以叫阿岳过来一趟。”
杨文竹沉吟了一下。
“当然可以,大小姐有事问他,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福伯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无比的严重。
说着,他拿出了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然而,号码还没有拨出去,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福伯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喃喃地道:“咦,真是凑巧了,刚要找阿岳,阿岳就打电话来了。”
福伯也不迟疑,按下了通话健。
然而,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福伯的脸色骤变:“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福伯浑身剧震,神情也变得惊慌起来。
{}无弹窗
当杨文竹和张横他们来到小屋的时候,福伯夫妻正在烧菜做饭,看到几人进来,福伯连忙站了起来:“大小姐,快休息一下,饭菜马上就好了。”
“嗯,福伯!”
杨文竹点头,神情却是变得肃然无比,目光灼灼地望着福伯:“吃饭先不急,福伯,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大小姐有什么事尽管说。”
福伯很是讶异,他也感受到了杨文竹语气中的凝重。
一边的福嫂也走了过来,与杨文竹打了个招呼,默默地站到了旁边。
“福伯,这是我们从我爷爷的坟后找到的。”杨文竹指了指小青手中端着的两具小铜棺,神情变得悲愤无比:“这是有人在我爷爷的坟上下了邪镇。”
“啊!怎么会这样!”
福伯夫妻两人脸色骤变,身形都颤抖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在老爷子的坟上下邪镇?”
福伯夫妻确实是被震惊了。
他们两人虽然不知道这两具小铜棺是什么东西,但是,邪镇这两个字,还是深深地把他们给震动了。
要知道,他们本就住在这山村中,自然对于阴阳风水非常的迷信,也是听说过坟墓下邪镇的事。
只是,两人做梦都想不到,他们守护的杨家祖坟,竟然会被人下邪镇。
“福伯!”
杨文竹深深地吸了口气:“您替我们家守了十多年的墓,我自然是相信您的。只是,这次有人在我爷爷坟墓下了邪镇,我必须调查清楚。”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变得凌厉起来:“刚才我们在坟上看过了,这东西埋到我爷爷坟里,大概在一年时间。那么,福伯,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有什么人到过这里,您是否看到了形迹可疑的人。”
为了守护这片杨家的祖坟,杨家在这里也是投入了巨大的财力,不但修建了上山的石阶,而且,更是在这孤山上拉起了电线和电话线。
甚至在坟地四周以及上山和下山的路上,都安装了许多监控。
因此,无论是谁来到这里,都会被守墓的人看到,更不要说在坟地上做手脚了。
对方在杨文竹爷爷坟上埋下两具铜棺,绝不可能没有被守墓的福伯看到。
所以,杨文竹此刻要向福伯问个清楚。